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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召對我是有恩的,我若是離開,沒了她看不見她,我也只能在個小山村裡孤獨終老。
為了她的恩,為了讓她以後少承擔些,我都不能走。我會一直陪她直到我死。
為了我的貪心,我心中對她的渴望,為了能跟她再去在雪天的江上彈琴唱歌,為了能夠再把她看得更清晰,我都要一直陪在她身邊。
五十六章番外·貳
「阿召你給評評理,你說那孩子整天跟在葉子安屁股後頭算是怎麼回事兒!他也太欺人太甚,敢搶我兒子,哎,你別吃了!」我看著溫召沒個人形的倚在沈鐵然懷裡,邊吃著葡萄,一邊手往沈鐵然衣領裡摸。明明是我和阿召說話,他卻還不肯讓開,在那兒跟阿召打情罵俏的。
「餵,姓沈的,別這麼為老不尊,一把年紀了你就不能別風騷了?」我回嘴道。
沈鐵然挑了挑眉毛:「謝大哥,我比你還小兩歲呢,這家裡頭,最老的就是你了。」
「哥我長的嫩你不服?」我挑挑眉毛,卻看著溫召慢條斯理的應了一聲:「這也不能怪子安,你對那孩子太兇了。他才四歲,你上次把他關黑屋裡,他不恨你就不錯了。」
「我是給這小子練膽!」
「狗屁吧。」溫召倚在榻上翻了個白眼,看得我心都癢癢:「謝十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上次跟梓周這孩子玩捉迷藏,然後你知道他躲在黑屋裡,故意從外邊鎖上門嚇嚇他,結果回頭找我玩來了就忘了這件事了,梓週一直被關到下午啊!」
「你幹嘛揭我老底,那也不能讓葉子安整天帶梓周了,我看他每天喊葉子安爹爹,雖說葉爹爹和爹爹就差一個字,但這是不一樣的啊!」我激動的去搖她的肩,這幾年溫召越發養得好,眉眼間原來懶散隨意的勁兒全都變成了慵懶,以前我總覺得她跟個男子似的,如今似乎行動坐姿與當年沒什麼區別,卻抬個眼啟個唇都看得我心癢難耐。
「別別別搖我,你再這樣我把葡萄籽吐你臉上啊!」她被我晃得風中凌亂,怒著說道。
其實我覺得成婚之前,我在她身邊地位更重,但沒想著現在,院子裡就只有我最不受待見。沈鐵然和沈霖這倆兄弟,有點屁大的事兒都自己商量,相互有個照應,眼見著成了阿召身邊最常呆著的人了,而子安又因為阿召的懶,所以動腦子的大小事情都交給了葉子安,而清琅說著要跟我合作,可他手裡已經牢牢握住了溫召的錢,溫召哄他捧他都來不及,清琅的地位是最難撼動的。
而我本以為趙汐肯定最後不受待見,卻沒想著我掐著手指算了算,每個月,溫召去的最多的竟然是趙汐那兒。可能就是他太蠢,讓阿召那點可憐的腦子都能在他面前有一種智商上的優越感,要不然就是就是他給阿召下了什麼蠱!
在加上我閒不住,閒著沒事兒就出去玩,在院裡的存在感更低了。幸好溫召恨死生孩子這件事了,到現在還只有梓周這一個孩子,作為正牌的爹,我還是有點基礎的。
這天,我看著溫召屋裡正好只有她一個,便湊過去,她無聊的要死,嗑著瓜子在哪兒看話本小說。光天化日之下就恬不知恥的在那兒看□的小話本,她倒真是夠我行我素。我跳到床上去湊在溫召臉側,瞟了一眼那小說內容……咄,這用詞也太不含蓄了吧!
「幹嘛啊……玩你兒子去,天熱老孃不想運動,別想來操-我。」她回頭吐了瓜子殼說道。
「別這樣,你說話幹嘛這麼粗俗,你這都讓我一點興致都沒了。」我說道。低頭瞟了一眼,她今兒穿了個紗窄袖襦裙,由於躺皺了衣衫,半邊肩膀都快露出來,我抬手握住她肩膀,剛想說什麼,溫召就拿書往我臉上一糊:「都說了我不想運動。」
「你可以不動的,我動就好啊……」我滿臉委屈。「我面板可比沈鐵然好多了,你光摸那個老淫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