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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毓眼中雲霧氤氳,他抬起臉問,「可以嗎?」
被求偶熱磨得沒有了理智的他,滿腦子裡只想著要貼近這個令他舒服的男人。
謝宸繃緊的臉色被姜毓的請求擊垮,他不容置喙地擰起姜毓的下巴,「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鬆開。」
姜毓討要遭拒,也不生氣,反而變本加厲地箍緊他,緩步走向房間中央的大床。
謝宸再次試圖掙脫無果後,索性放棄,他倒要看看這人究竟想對他做些什麼?如果姜毓真要不顧廉恥的湊上來,他一定會讓他嘗嘗後悔的滋味。
姜毓移至大床後,展顏一笑讓兩人同時倒向大床。
陷入軟綿的床上後,姜毓蹭掉鞋襪後依舊環箍著他,甚至將整個人都蜷縮至謝宸的懷裡。
正當謝宸猜想他的下一步是做些什麼時,懷中人的呼吸聲漸漸變得均勻,上挑的眼也輕閉上了,整個人就像睡著了一般。
謝宸的雙手被箍住,半晌後,他湊著腦袋仔細打量懷裡人時,他才確信姜毓是真的睡覺了。
懷裡人噴灑至他胸膛的呼吸就像是小奶貓在撓癢癢似的,不斷攪亂著謝宸思緒。
意識到姜毓是真正的睡著了後,謝宸忽然又不知道姜毓這一連串反常的行為該怎麼解釋了。
夜色漸深,窗外仍然風雨交加著,偶爾響起的雷聲惹得姜毓止不住地輕顫,緊往謝宸懷裡鑽。
失眠症下,謝宸注視著姜毓的面色在時間的流逝下轉常,他被箍住的手不斷探索著,嘗試著讓姜毓鬆開。
直到他在兩人相纏處摸索到了一顆圓潤的珠狀物品時,他的手一頓,望著懷裡的人眼神變得意味深長,反覆捻摩後將珠狀物藏入了他的褲子口袋中。
東方欲曉,晨光熹微,遠處的天邊在薄霧冥冥下逐漸泛起魚肚白。
一整夜的大雨將空氣中的塵氣斂去,青石板上掉落的小白花無故沾染在路人鞋底。
花園別墅三樓房間中,床上相偎的兩人姿勢親密。
別墅旁的鳥兒飛過,啼聲將沉浸在睡夢中的姜毓給喚醒,他黑如鴉羽的卷翹睫毛宛若振翅蝴蝶不斷撲閃著。
掙紮了幾分鐘後,他才睡眼惺忪地意識回籠。
抬眸對上眼前人時,姜毓又立即緊閉著眼,沒忍住叫出了聲。
他他竟然跟老闆睡一張床上了,他的尾巴髒了qaq。
謝宸被尖叫聲給吵醒,他皺著眉一瞬不瞬地盯著慌亂又緊張的姜毓。
姜毓鬆開一隻手眨眼偷瞄他,再看到謝宸鬆散的浴袍下,胸前大片的肌膚時又立即遮眼,「老闆,我們咋晚什麼也沒做吧?」
「你忘了?」見狀,謝宸試探問。
姜毓想將手鬆開,但聯想到衣不蔽體的眼前人後,軟著聲說:「您能不能先穿好衣服?」
謝宸垂眼一望,眸色漸深。
咋晚扒他衣服的人一覺睡醒什麼都忘了,還嫌棄他似的叫他把衣服穿好,他在商場上可從沒見過這樣的手段。
姜毓趁著這會功夫使勁地開始想咋晚的事情,除了回想起他撞上了求偶期後,後邊的事情就什麼不記得了。
人魚成年後的第一次求偶期配偶的輕撫是起不了多大作用的,只有進行徹徹底底的的性/交才能完全解決。
但是他醒來後,絲毫沒有感覺到全身有哪裡不適,據他所知,做那種事的第一次是很疼的qaq。
姜毓的耳根子開始泛紅,他掩著臉出聲問,「老闆,你穿好了嗎?」
謝宸早就將衣襟給攏合了,他饒有興致地在一旁看著姜毓白淨的耳垂被粉意席捲,「好了。」
姜毓鬆開雙手,再撞上謝宸視線後,雙頰驀地一紅,他撇開視線,支支吾吾地說:「我咋晚如果做了冒犯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