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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刀子的人,也不過只能喝三壇而已,而且三壇下肚,絕對爛醉如死,可是你一連喝下了四壇,居然連一點醉意也沒有。”
南宮輅又笑了,道:“這個秘密若是拆穿了,只怕連一文錢也不值。”
風四娘道:“一文不值的秘密也是秘密。”
南宮輅微笑著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這世上有一種湯是專門用來解酒的……”
風四娘眼睛突然瞪圓了,未等南宮輅說完,就先搶著道:“你難道在喝酒前竟已先喝了醒酒湯?”
南宮輅道:“不是醒酒湯,是比醒酒湯效力大數倍的解酒丹,而且不是一枚,是四枚。”
風四娘呆住。
這倒名副其實是個一文也不值的秘密。
只聽南宮輅悠悠然道:“若非如此,我又怎能歷四罈燒刀子而不醉?我又不是馬。”
其實這世上很多事都是很簡單的,只不過是人將之想得很複雜而已,這就好象天冷了要加衣服,孩子病了要找大夫一樣,事本身並不複雜,但你若是硬要覺得它神秘,那你只怕就真的被它難倒了。
過了半晌,風四娘才又道:“我能不能問最後一個問題?”
南宮輅嘆了口氣,道:“你問吧。”
風四娘道:“我去玩偶山莊已不下數十次,那裡的每一個人我都認得,可是我怎地從來也沒見過你?”
南宮輅明亮而銳利的目光突然黯淡了下來,過了很久,才嘆了口氣道:“這個問題非三言兩語能說得清,我明天再慢慢告訴你好不好,現在我已困了。”
她居然真的打了個長長的呵欠,喃喃道:“睡吧,睡吧,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她的手輕輕一揮,桌子上燃著的紅燭應掌而滅。
黑暗中,只聽風四娘咬著牙,大聲道:“你再不把你這鬼手拿開,我就要……我就要……”
只聽南宮輅吃吃輕笑道:“你就要怎樣?”
只聽風四娘道:“我就要送頂綠帽子給你戴了。”
風四娘醒來的時候,她的人已在馬車上。
一線陽光正從視窗透進來,正巧照在她凝脂般白皙而秀氣的鼻子上。
車裡佈置得很軟很舒適。馬車雖然在不停地顛簸,但風四娘卻並不覺得難受,反而覺得很舒服。她雖然已醒了,卻還是懶洋洋躺著,任馬車搖呀搖,一動也不想動。
馬行如龍,車行如風,風四娘能感覺到馬車的速度。
她並不關心馬車的去向,因為她知道她們現在必定是要趕回玩偶山莊的。
她只覺萬事不需縈於懷,她只要放鬆自己,什麼也不想,安安靜靜坐馬車就已足夠。
但她卻又不自覺回想起昨天的事,想到她居然嫁給了一個女人做妻子,她就忍不住覺得好笑,但她想到花平,她的心就又忍不住沉了下去。
花平死在南宮輅的手上,按理說,她該殺了南宮輅,為花平報仇才對,但不知怎地,她心中竟連一點恨意也沒有,就好象南宮輅殺花平本就是應該的,南宮輅是好人,花平才是壞人,才該死。
風四娘只覺很慚愧,很對不起花平。
但南宮輅呢?南宮輅現在又在哪裡?
她用不著找。她一坐起來,立刻就看到了南宮輅。
南宮輅背對著她,就坐在車前的簾子外,一襲簡單的藍衫,還是那個閒適、自在、灑脫、不羈的公子打扮。
風四娘坐起來的時候,南宮輅的耳朵似乎動了動,但她卻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
風四娘望著南宮輅藍衫下那裝扮得平直偉岸,其實卻纖細柔軟盈盈一握的腰肢,只覺這麼完美的身體流著血,倒在她手下,實在是可惜。
但花平呢?花平就白死了麼?
她現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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