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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種不舒心不愉快的感受,又對誰說起過,又有誰認真聆聽過?
她挽緊他的臂彎,將頭輕輕靠在他一直努力支撐的肩膀上,忽然又側過臉去在他的臉頰上印下輕盈卻柔軟的一個吻,然後繼續靠著他的肩頭,低聲吟道:“花不盡,柳無窮,應與我情同。觥船一棹百分空,何處不相逢……”
鬱琉欽忽然低眉看她,漸漸笑了起來,道:“花不盡,月無窮,兩心同……”
陸苑一輕輕笑了笑,卻忽然想到,他剛才說了那麼多,卻還沒有將忘憂蠱與刺客之間的聯絡說清楚。
她暗自猜測了一番,低眉問道:“難道,今天的這些刺客與你母妃一事中牽扯的人有關?”
見到她一猜擊中,鬱琉欽面露讚許的笑容,看起來更是詭譎:“沒錯。那些刺客就是那個男人派來的。”
他想,那個男人必定是恨透了他與他的父皇。不然,怎麼會費盡心思、不知氣餒的派殺手來殺他,甚至於,二十多年前就開始了這個計劃,就連他身邊最為親近的四大近侍中暗藏有他們的細作。自假柳含煙一事過後,他就派人將事情查得一清二楚,這一切都是那個男人的陰謀。
察覺到他神色有點不對勁的苗頭,陸苑一蹙了蹙眉,繼而嗤然一哂,其間多多少少帶著點風涼的意味:“為何不一早就殺了他?”
她相信,以他的能力要殺那個人應該綽綽有餘。可是,她卻不懂他為何要將那個人留下,放任他刺殺自己呢?
鬱琉欽搖搖頭,睫毛細密地覆蓋出了一片淺淡的陰影,勾勒在面容的深處:“我以前覺得,他到底也算是個人才,就這麼殺了,未免可惜。”
如今看來,確實不可留!
那個討厭的男人,之前傷了他的父皇,又經常派人暗殺他,如今,還差點傷了他的苑兒!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他要殺了你呢!”陸苑一併不知道鬱琉欽在思慮什麼,只是轉了轉眼珠,語氣中對於放過這樣一個大禍患似乎感到非常可惜。思索了好一會兒,她似乎是有了主意,揚起臉來對他笑:“琉欽,讓我替你報仇,好不好?”
鬱琉欽微微一愣,被她那笑得極燦爛的笑臉所擒獲,突然之間,胸臆中滿溢住了一抹感動的暖流,卻並不言語,只是頷首,三分柔情露在眉間,近在咫尺的一雙眼眸深邃得不可見底,其中熠熠生輝的是無盡的繾綣與寵溺。
……
馬車一路行來,已經大半天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於是一大行人只得在路旁找個乾淨的地方坐下來休息。
陸苑一一邊吃著乾糧,一邊瞥了瞥四周,似乎發現了什麼怪異之處。
“怎麼?”鬱琉欽轉過頭來看她,見到她有些古怪的表情,不禁開口問道。
陸苑一略略擰眉,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對面這座山的山頭上,就是庵堂的位置。陸苑一從一出生就開始在那裡呆了十幾年的地方。怎麼她現在看不到廟宇了呢,難道是她自己記錯了地方嗎?
“庵堂。”陸苑一言簡意賅地道出結果,只是自顧自的吃起乾糧來,在心裡面暗自疑惑著。
一時之間,鬱琉欽頓時明白她這話裡的不解之處。他沒說話,兀自勾唇微笑,眼裡瞬間閃過一抹狡獪的光芒,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似乎一點也沒把那庵堂什麼的當成是一回事。
其實,那庵堂是他一早就派人收拾乾淨的。
竟然敢欺負他心尖上的人兒,自然要付出代價的。
不過,他卻不會將實情告訴她的。
……
休息夠了,自然也是時候該啟程了。
在豪華的馬車裡坐得太久,陸苑一也想換換交通工具,於是,從一侍衛手裡攔下一匹馬來。
好笑的是,在眾人的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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