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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瞪著他,語氣也不客氣,“誰允許你如此喚我的?”
“汝南王世子不是才認識你不久便可以喚你的名字?!”鬱琉欽答非所問地應著,眼裡竟然隱隱地透出了一抹哀怨和委屈,似是心有不甘,無可奈何。
他垂斂著眼,掩藏著眼眸裡的一切表情,可那眉間到底是蹙起了一個並不明顯的結。便直覺地想起了唐顏紹與她的熱絡,心裡突然有點泛酸。雖然晦暗不明,可到底是吃味的,到底是介意的,即便再怎麼平和,那話說出來也始終帶著一股怪味。
陸苑一的腦子一時有點短路,著實有些無語。這怎麼能和唐顏紹相比呢,唐顏紹可是直接喚她苑一的,並且——
“他是我朋友。”她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本想算作是解釋,一是自己確實當他是朋友,可聽在鬱琉欽耳朵裡,卻衍生了不一樣的意思。
朋友?很好。
他的唇角泛起一絲滿意的笑紋,隨即,睨了一眼暗處角落,深邃的眼眸瞬間籠上了一層看不清來由的陰影,只是徑自對那方向道:“凌墨,既然苑兒已經醒過來,你便不用跪在外頭了,趕快去端碗小米粥和枇杷蜜露進來。”
乍一得知有人因她而跪在外頭,陸苑一有些不解了,眉梢微微挑起:“為什麼要他跪在外頭?”
“我既然把他派去給你,那麼,他便就是你的人了。”見凌墨已經起身離去了,鬱琉欽這才回過頭來,表情如常,可是,那如墨一般的眼眸卻蘊含著意味深長的光芒:“做屬下的竟敢不履行自己的職責,累得你險些喪命,即便是受罰跪上那麼七八天,也是應該的。”
難怪,那夜隱隱覺得有人在跟著她似的,沒想到竟是鬱琉欽派去保護她的人。
“跪了七八天?!”陸苑一咂咂舌,斷斷續續的咳嗽起來,似乎有點不敢置信:“我睡了那麼久了嗎?”
“七八天?!”適才還帶著笑意的男子終於板起了臉,似乎是無奈極了,眼底籠上了一層不知由來的黯沉光澤,哼了一哼開口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經昏睡了將近半個月了。”
他的語氣有些重,像是在生氣,夜幕之中,那一雙幽深的眼,像是在看著她,又像是要用目光刺透了她,顯得陰沉難測。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日夜不離的守著她,幾乎用盡了所有的辦法,也喚不醒她,那每一分每一秒的煎熬讓素來運籌帷幄的他承載著前所未有的恐慌與擔心受怕。
陸苑一一驚,抿了抿唇,“竟然這麼久?”竟然比上一次沉睡的時間增加了一倍多。
她微微皺起的眉頭,她突然消失了這麼多天,陸文衝那裡不知道有沒有亂成一鍋粥。
思及這些,她不由嘆了一口氣,無言地看了看他有些難看的臉色。
不過,這個男人究竟怎麼了?
莫名其妙的生什麼氣?
難道有誰借了他們的穀子還他們的糠了麼?
否則,臉色為什麼會這麼難看?
似是知道她的心思,鬱琉欽臉色又漸漸緩和下去,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已派人告知相爺你要外出遊玩數日。”
“謝謝!”陸苑一淺笑出聲,當下便放心了不少。
聽著那帶著一絲生疏與客套的字眼,鬱琉欽不自覺的皺著眉。
他轉而走近她身邊,深深的看著她,聲音低柔清冽,緩緩滑過靜謐的深夜,“好在你終於醒過來了!”
陸苑一看著他的臉,有點不確定的感覺,卻見到他突然揚起淡淡的笑,將她冰涼的手握在手心裡,坦然與她對視,目光澄澈如水,襯得他那張原本就很好看的臉,更加令人移不開視線。
下一秒,
他伸手將她稍稍往前一帶,然後緊緊的抱住了她,像是要把她就這麼嵌入懷中,紊亂的鼻息呼在她頸間,而他的雙臂,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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