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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轉過身來，面對面的，眼對眼的，說：&ldo;師叔祖是你殺的。&rdo;

師叔祖，穆成林，那個死在少艾手中，臨死前還被少艾詐去左手劍法的老人。

&ldo;我曾經問你是不是你動的手，&rdo;花酌酒的眼中再看不到往日裡燃燒的熱度，&ldo;你斬釘截鐵地說不是。&rdo;

這件事，少艾同樣記得清楚。

&ldo;你還騙過我多少，嗯?&rdo;花酌酒嘴角終於有了一絲笑，有些自嘲，&ldo;你曾經和我說，你所做的一切只為報仇‐‐是不是也在騙我?&rdo;

少艾還沒有開口，他便截道：&ldo;不用告訴我了，都不重要了。&rdo;

少艾在沉默之後依然開口，&ldo;我所經歷的一切，你全都不瞭解。&rdo;

&ldo;我的確不瞭解。&rdo;花酌酒似乎又對此沒有那麼在意，低頭走著，走出一段路又忽然問：&ldo;有酒嗎?&rdo;

少艾本想直接回&ldo;沒有&rdo;，然而出口卻是：&ldo;可以買。&rdo;

&ldo;好!&rdo;花酌酒拍上少艾肩膀，&ldo;咱們很久沒有一起喝酒了，今晚怎麼樣?&rdo;

&ldo;傷重不宜飲酒。&rdo;

&ldo;唔，&rdo;花酌酒詭異地沉默片刻，&ldo;一點兒都不行?&rdo;

少艾沒有回答，而是話題陡然一轉，&ldo;我只會在這裡停留十天。&rdo;

花酌酒怔怔看她，&ldo;為什麼?&rdo;

&ldo;我還有要做的事情。&rdo;

那隻手慢慢自她肩頭滑下，意味不明道：&ldo;是啊，你如今是武林盟主。&rdo;

&ldo;十天後，我陪你喝酒。&rdo;

花酌酒眸光微動，伸出拳頭，&ldo;一言為定?&rdo;

少艾同樣伸出拳頭，兩拳相碰，&ldo;一言為定。&rdo;

知道可以喝酒，花酌酒似乎舒坦了不少，也終於想起了之前的話題，&ldo;你問我為什麼跟蹤姬白練?&rdo;

&ldo;嗯。&rdo;

花酌酒笑了一下，&ldo;我去過關公堡，關家被滅門，根本不是你一個人能做出的事情，何況，你顯然不是親自出手，所以，你身後一定有一股強大的力量。&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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