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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知行沒怎麼當回事,接過他手裡的酸奶問:「表演什麼?跆拳道嗎?」
他瞬間就不高興了,憑什麼李靜是彈鋼琴這種高階大氣上檔次的,一到他就成雜耍了,他在謝知行心裡得什麼形象啊。
「打架那事兒你就不能忘了嗎?」童朔問完覺得可能性不大,又補充:「其實我大多時候都挺文靜的。」
「嗯,看出來了。」謝知行往外走:「童文靜。」
「誒不是。」童朔跟在他旁邊:「你咋還給人起外號呢。」他聽不得「靜」字兒,又開始無理取鬧:「我認真的,要去彈鋼琴,亮瞎……不是,好聽瞎……也不是,好聽聾你們的耳朵。」
謝知行腳步突然一頓,停下來低頭看他,語氣嚴肅道:「不許去!」
「為什麼啊?」童朔問完自己心裡又有了答案——還能為什麼啊,狗日的謝知行諱疾忌醫,這是還沒從失戀的陰影裡走出來呢。
跟謝知行做好朋友的舒坦日子還沒過兩天,童朔又著急上火了,這會兒吃軟不吃硬的脾氣上了頭,特別叛逆道:「我就要去報名,你嫉妒我多才多藝嗎?」
謝知行不知道童朔為什麼突然炸毛,覺得可能是剛剛自己太過嚴肅,他放緩了語氣道:「別去了,你不是要抓緊時間學習嗎?不想進火箭班了?」
雖然態度緩和了但問題的本質依然沒變,童朔剛剛吃完飯撐著的胃又不舒服了,身體一不舒服脾氣就大,沖謝知行道:「我就是要去報名,你管不著!」
第40章
「謝知行不想跟我做朋友了。」童朔一邊在教室啃麵包一邊跟宋凡吐槽,說好的朋友一生一起走, 謝知行卻不讓他表演節目, 生氣都不好使。
宋凡拽了他一塊麵包塞進嘴裡,吃的腮幫子鼓鼓的, 擱那兒瞎說大實話:「不是你不想跟他做朋友嗎?人來找你吃飯你都不去。」不然也不至於在教室吃麵包。
他跟謝知行賭氣, 放學也不等人了,鈴聲一響背起書包就走,躲瘟疫似的,非常喜怒無常。
晚上躺自己小木床上給王文虞打電話, 特別煩人:「魚兒,聊兩塊錢的吧, 我睡不著。」
王文虞當下就怒了:「睡不著就想起我了,半夜給我發騷擾簡訊的事兒忘了。」
他選擇性失憶, 一腳蹬著床邊的木質護欄裝無辜:「什麼騷擾簡訊?我不知道啊, 我睡覺特別老實, 半夜從來不驚醒,你是不是搞錯了……」
「搞錯你妹……」王文虞氣的當下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沒良心的童小朔,好事兒從來想不到自己。
童朔倍受打擊, 週五晚上也不想學習,發了會兒呆後爬起來開啟電腦玩遊戲, 也沒叫師父, 就想看看能不能來個偶遇。
一上線月裡行果然在, 在朋友跟發小那兒遭受的連環打擊好不容易找到宣洩口, 他嘚吧嘚吧就上去哭訴了。
誰料月裡行特別幫理不幫親:「他不讓你去也許是有原因的。」
童朔氣哼哼:「他當然有原因了,怕我把他前女友比下去唄。」
對方瞬間沉默。
童朔鍥而不捨:「師父師父師父師父師父師父……」
月裡行快被他煩死了,說:「八戒你可住嘴吧。」
童朔:「……」這怎麼最近是個人都要懟他。
王文虞正好上線,換了身裝備說要跟他對戰。
他不想打,又給王文虞把電話撥了過去:「週末有作業不,我幫你寫。」
王文虞一點沒跟他客氣,啪啪啪幾張數學試卷的照片發過來,還感慨:「我們友誼的巨輪再次揚帆起航了。」
童朔補充:「在我的努力下。」
試卷寫到一半,謝知行給他發簡訊,他賭氣不想看,憋了三分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