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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卻是多看一分。道了謝,恭敬地將熹妃送出了門去後,這才衝著站在廊下的吳開來下了死命,“在這兒看好了,誰也不準進來,也不準靠近。”
等到吳開來應了,才敲了門,掀了簾子進了房。只是一進去,便被那股子味道燻了一下,雖未抬眼看,但心裡卻是有些惶恐了。他雖不是個男人,可伺候胤禛卻不是一兩日了,這味道,分明是有人侍寢後,屋子裡的味道,怎的在這屋子裡卻是有?
他還在想,那邊胤禛的聲音便在他頭頂炸響,“去端了洗漱的水來,給朕找件衣裳,”說到這裡,胤禛頓了頓才道,“將這被褥也換了吧。”
蘇培盛應了是站了起來,心跳卻是咚咚咚的響了起來,味道、洗漱、衣服、被褥,這些話都說了出來,他若是再猜不出來,卻是傻子了。可那兩人卻是父子關係啊!只是這個想法一出,他便想起了被關在景山的十四爺,那也是兄弟,不照樣起了心思。皇家的事兒,哪裡乾淨的了。按下心中駭然,蘇培盛依舊低頭退了下去。
不一時,他便端了水盆進來,胳膊上還掛著件大氅,然後衝著胤禛道,“聖上,專門回去拿衣服實在是太過打眼,奴才便將大氅拿了過來。”
胤禛點點頭,便讓蘇培盛把水放在一邊,自己親手給弘曆擦了兩隻手,然後蘇培盛又從一旁的櫃子裡翻出了被子,將床上那床換了,這才安置了弘曆再睡下去。一切收拾完畢,胤禛才披上大氅,將破碎的衣服完全掩住,這才帶著蘇培盛回了乾清宮。
弘曆一覺睡到了第二日早上,起來時頭還悶悶的,仿若被人敲了一下似得,有根筋一抽一抽的疼,讓他忍不住皺著眉。此時乃是凌晨,天還沒亮,屋子裡靜的很,弘曆只管揉著頭,但不一時,他便停住了手,想起了昨夜那個逼真的夢。
便宜爹入了他的夢,他如小時候所發誓的一般,打了他的屁股,還罵他嘮叨。然後,他便親了下去,隨後事態一點點不受控制,他竟是扯了便宜爹的衣服,如那日在荷花池一般,捉了便宜爹的那物。只可惜,到此,夢就結束了。
弘曆皺著眉,只覺得這事兒虧大發了。
熹妃昨日沒見著弘曆,一是心中擔憂他,生怕他喝壞了身體,二是顧念著家裡的事兒,一大早便又帶著醒酒湯和熬了一夜的粥過了來。瞧見弘曆那副迷瞪樣子,便不由道,“難受了吧?該!”
弘曆頭還疼著呢,何苦喝悶酒這事兒,怎麼說都是他不對,便嘿嘿笑了笑。那邊墨香已經將醒酒湯盛到了小碗裡,遞給了弘曆。這東西里放了不少藥材,味道著實不怎樣,弘曆只得捏著鼻子喝了。
隨後,墨香又將粥和幾樣開胃的小菜擺在了桌子上,弘曆昨日喝了一肚子酒,夜裡並未吃東西,此時正覺得腹中餓的難受,當即便坐下來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那邊熹妃卻緩走幾步,坐在了他一側的椅子上,同他說話。
先是問了昨日鈕鈷祿府的事兒,聽弘曆說一切皆好,來的客人很多,稜柱十分高興,她便放下了心,然後又旁敲側擊的問弘曆是否在外面受了氣,弘曆知道這是問他為何醉酒呢。夾了棵八寶菜放進嘴裡,才道,“不過是好容易出次宮,去百犬園見了多隆,同他說得高興,便多喝了些,額娘不要擔心。”
熹妃當然知道這不是真話,她心裡也有點猜測,試探道,“你也是指婚的人了,怎的這般毛躁,倒是嚇了我一跳,便是連聖上也被你唬了來,守了你好長時間呢。”
她本想著提了指婚的事兒,瞧瞧弘曆的表情。卻不想弘曆的表情竟真是立刻變了,只是問話卻不在這上面,“皇阿瑪來過了?來了多久?”
熹妃讓他弄了個糊塗,只是聽了弘曆的話,又與昨日蘇培盛的話對了對,越發覺得昨日那事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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