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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做多少次;人人都知道,弘晝吃什麼,福瓜也是有口福嚐嚐的。
可這次卻是不太一樣,福瓜咬了牛肉乾後,便變得有些狂躁了些,來回地移動著步子,弘晝只當它閒不住,還如往常一般過去撓它的下巴,福瓜便似乎瘋了一般,衝著弘晝躍起,張嘴咬了上來。
弘晝嚇了一跳,大喊了聲福瓜,人便被福瓜給撲住了,一旁的張勝瞧見了,立刻也跟著撲了過去,可惜卻晚了,弘晝雖然動作還算靈活,立刻向一側躲去,但終究讓福瓜咬在了弘晝的右肩膀上,問題是,福瓜竟是死咬著不肯松嘴。
趕來的弘時幾人也被嚇壞了,眼見著弘晝的小臉越來越蒼白,弘春立時大罵道,“還不將那隻狗打死,快些打死。”
這群奴才們才反應過來,拿盤子的,拿棍子的,往福瓜身上拼命的砸去。弘晝那時候還是有些清醒的,怕是心疼福瓜,還叫了聲,“別殺了它。”可惜不知道誰一棍子打在了福瓜頭上,血立刻噴了出來,正好濺了弘晝一臉。福瓜死在了弘晝身上,死的時候嘴巴里那塊肉都沒放開,還撕扯著呢。
弘晝又驚又嚇又疼,當即就暈了過去。
弘春等人最大的不過十四歲,雖然都跟著打過獵,可這等場面哪裡見過,各個都嚇呆了。好在弘春並不糊塗,回過神來後,就一邊讓人就近請了大夫,給弘晝上藥,一邊讓打發了門人騎著快馬去了雍親王府上報信。
那大夫不過是旁邊一個小藥堂裡坐鎮的,水平不過一般,瞧見一圈達官貴人後,哪裡敢下重手,就先清理了傷口,又拿著最最普通的金瘡藥給弘晝上了上,便退了出去。弘春看著弘晝還算平穩,並無發熱跡象,便讓人去套了車,讓張勝和吳開來抱著弘晝回了府,自己一干人,則是跟在後面,賠罪去了。
卻說那報信人一路上不知驚飛了多少路人,快馬加鞭地跑回了雍親王府,氣都喘不勻便將弘晝被福瓜咬了,如今昏迷的事情一溜煙的說了出來。好在雍親王府的下人們卻是訓練有素,管家速速去回了管理內院的納蘭氏,納蘭氏咋聽之下,也是唬了一跳,福瓜跟在弘晝身邊兩年多,內院的人誰沒見過,竟是將弘晝咬的不輕?
只是此時卻不是唏噓之時,她一邊讓人拿著帖子道太醫院請太醫,一邊又讓人去告訴了雍親王,再又派人去通知了耿氏。至於福晉那裡,她卻停了停,想了想後,便衝著身邊的丫頭杏子道,“你去四喜院回一聲,就說弘晝被福瓜咬了,如今昏迷過去,怕是厲害的緊。”
杏子不過十二三歲,極為伶俐,聽了後便應了想要退下。卻不防站著的納蘭氏的奶孃卻說了聲慢著。納蘭氏十分不解的看著奶孃,奶孃卻衝著杏子道,“不用去了,你自己去玩吧。”
此奶孃姓顧,乃是納蘭氏親額孃的奶姐妹,情分上自然跟普通的僕人不一樣。若是論起來,比她親姨娘還要親些呢。納蘭氏聽著奶孃打斷了她的吩咐,忍不住地就囔囔了一句,“不過是例行的事兒。”
顧奶孃卻將屋裡的人打發了,衝著納蘭氏道,“我養了姑娘長大,姑娘心裡想的什麼,我哪裡不知道。你恨當日一進來便著了道,如今這般多年過去了,也沒個身孕。可這事兒不一定是福晉做的。”
這話怕是說了多次,納蘭氏聽了並不感興趣,自己則一扭身,躺在了軟榻上,用行動表示自己並不願意多聽。顧奶孃瞧了也不惱,上去替她揉著腿又道,“我也知道,姑娘心裡實是憋屈的很了。”
這話卻是說在了納蘭氏的心上,縱然她得寵又如何,如今卻是連個孩子都沒有,過幾年容貌漸衰,她又該如何自處?奶孃如何不瞭解她,便勸道,“王爺讓您管著這差事,便是信任您,您讓杏子將這訊息告訴福晉,若是在明處看,是尊敬她為福晉,事事都讓她知道,可您也知道,這府裡不止您一個聰明,萬一福晉因著這個動了胎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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