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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感覺,那人八成有問題。
此事兒在京中已經不是什麼秘聞,碩親王無官職,也不好色,不過愛養個鳥兒,又是個自來熟,人們對他評價尚可。可自從皓禎出生後,這事兒就變了,皓禎自幼聰慧,皓祥卻是頑皮,他便偏著皓禎。當皓禎三歲便是讀書練武后,更是滿世界的誇耀。他那性子又看不出個好賴臉色來,偏偏又碰上個賈家,出了個賈寶玉,弄了個京城二少出來這些年的評價便變得越加不好。
畢竟,兒子誰沒有啊,哪家不是這般教養的啊,你這意思,豈不是京中所有人家的兒子都比不過這倆?
雍親王跟他走得近些,自是看得更清楚,皓禎和皓祥在府中過得可不是一樣的日子。雖說皓禎是嫡子,皓祥是庶子,皓禎本應受到重視,只是若是萬事萬物都是緊著皓禎,壓著皓祥,處處都是表揚著皓禎,批評著皓祥,讓府裡的奴才們都看不上皓祥,那便不妥了。別人不知道,雍親王與碩親王極為熟悉,怎不認識那丫鬟就是側福晉翩翩?
只是清官難斷家務事,雍親王自來是個冷淡人,卻是不好多說。不過今日這事兒,後期是弘曆說的事情,若是孩子們都無心還可,若是有人洩露了出去,怕是又是麻煩,他還需給碩親王提個醒。
雍親王想了這般多,其實不過是片刻的時間。轉頭看著兒子還瞧著自己,有些話便不想多說,只道,“不過是妻妾爭寵弄出來的把戲,你裕善叔叔一共一妻一妾,卻還管不好內院,說起來也是把柄。只是他不在朝當官,卻也沒多大事。野種一事兒不許再提。”
弘曆這才點了頭。
31、德妃的怒火
轉眼就是端午節,京城中過的熱鬧,五香齋的粽子,錦繡坊的香囊,更有各個小鋪賣的五毒餅,卻是讓人眼饞。弘晝一早便鬧著要出去瞧瞧,他不敢跟耿氏和鈕鈷祿氏說,便尋上了弘曆,那日跑來陪弘曆睡覺,便是這個原因。
弘曆被他鬧得厲害,自己個兒也是想出去晃晃,終是答應了下來。這日一大早,雍親王一醒,他便也起了床。雍親王瞧見了,也不說什麼,只道,“你既然起了,我便幫你係系五色線吧。”
這不是第一遭,從搬進來起,每年端午的五色線便是便宜爹幫他系在手腕上的,不過多數時候,他都在熟睡罷了,如今這般醒著卻是第一次。洗漱完畢,蘇培盛便拿了個棗木盤子將五色線端了上來,這東西由紅、黃、白、青、黑五種顏色的線扭成一股,戴在不足七歲的小兒手腕上,要到節後第一次下雨才解下來扔在雨水裡,說是為了辟邪。
弘曆小時候還算是胖呼,可大了以後,卻越發抽條,如今一雙腕子卻是隨了雍親王,又細又白,雍親王從盤中選了一根,便低頭替他仔細地繫好。弘曆見著他認真,心中溫軟自不用提,過了一陣,待到繫好了,才抬起手腕子道,“阿瑪,我今日想跟弘晝出去逛逛。”
雍親王張嘴便想拒絕,不成一抬眼就看見了弘曆那雙黑豆仁,便道,“福晉去宮中請安,你們若是願意,也跟著去吧,外面卻是不成。”
弘曆想了想,倒是覺得去趟宮裡也不錯,因著鈕鈷祿氏不過是個格格,他去的次數倒是不多,不過是年節的時候,統一進宮罷了,遇見的人和事兒都是明面上的應答,這種小節日請安,倒是沒見過。他問,“那阿瑪去嗎?”
雍親王點點頭,“下了朝就會去。”
弘曆聽了心安,便點頭讓蘇培盛將他和弘晝送到了福晉那裡,因著這兩個都去,萬沒有拉了弘時的道理,便又將弘時叫了去。如今弘時已經十三歲大,是個標準的小大人了,雖沒有開始辦差,但也時常出入宮廷內院,福晉只是叮囑他要看好弟弟,去了德妃娘娘的那裡,不準玩鬧。
一時福晉上了馬車,三個小的便上了後面的一輛。弘時跟弘曆自來有隙,他打了弘曆卻矢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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