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第1/2 頁)
衛凌詞:平時很醜?
旬長清:那個……那個今晚太陽真好……
吃瓜群眾:小郡主這是慫到了家,晚上哪兒來太陽……嘖嘖嘖……見到媳婦就忘了骨氣是為何物。
旬長清大義凜然:骨氣是啥?不能吃,惹惱了媳婦,又得跪搓衣板。
晚安,麼麼噠
第11章 削藩
筆畫勾連,字跡清晰,堪稱俊秀,乍看還好,細看只怕會發現筆鋒軟綿,不過八歲女孩能到如此地步已是不易。
衛凌詞瞧見時,並未說甚不好的言辭,反是面上又復溫潤笑意,眉眼間依舊是動人之姿,提筆照著紙上之字又複寫一遍,筆勁透骨,遊龍之態。乾乾淨淨的白紙上,二字對比,天壤之別。
旬長清擰著眉頭,暗暗自慰,她還小,筆鋒未成,乃是常事。
二人未曾說話,門口反而有人徘徊不前,旬長清掃了一眼,疑竇叢生,探詢的目光落在衛凌詞身後,後者微微頷首。
她便從凳子上跳下來,走到門邊,立時門口小廝便跨過門檻,低聲道:&ldo;小公子,我家將軍請您過去,&rdo;說罷雙手奉予她一枚袁府的令牌。
握著令牌,她望著衛凌詞,扭捏不語,此時衛凌詞亦是她的長輩,她如何行事都應當詢問她的意見。不可擅自出行。
衛凌詞近前,小廝便退去了門外,等著二人商量。
她接過了旬長清手中的令牌,反覆看了多次,她的身段纖細,又高之旬長清,她便低眸道:&ldo;這枚令牌該是真的,想來她不便出來,便讓你過去。你若去,我陪你。&rdo;
二人只隔咫尺的距離,旬長清想看見衛凌詞的神情,需得昂著腦袋,心底亂跳,低聲道:&ldo;我想去。&rdo;
&ldo;可以,&rdo;衛凌詞將令牌還予她,望著外間的小廝,斂身即出,待下了臺階,亦不見人跟來,回身望去,後者仍痴痴站在原地,皺眉不悅:&ldo;月即西沉,難不成你等到明日再去?&rdo;
屋內的旬長清察覺衛凌詞情緒有變,當下便小跑著出門,小廝在前引著路。
驛館裡裡外外都是守衛,五步一人,十步一燈,堪比皇帝的含元殿了。
守衛皆配刀而立,沉靜無言,庭院小道旁又有巡視的人,舉著火把,目不斜視。公主眼下可得休憩,可袁謾依舊在外巡視,又因事前發現旬長清也入住驛館,故而命人去請。
屋內燭火通明,案上擺著紙張微黃的地圖,上面勾勒出送親隊伍所在之地,以及沿途休憩之處。連日來,她未曾好好安寢過,眼眸酸澀,望著地圖,心中寡淡如水,沉悶不已。
她親自將自己心愛的人送於他國和親,見她身著鳳冠霞帔,與其他男子並肩而立,何等的諷刺,她又是何等的懦弱。
衛凌詞與袁謾並不相識,進屋打過照面後便轉身離去,路過旬長清時,止步,忽而俯身在她耳畔低言幾句。
離得太近,衛凌詞呵氣如蘭,氣息縈繞頸間,使得旬長清面色漲紅,俯身間她到了她頸間白皙的肌膚,隱隱可見青色筋脈在肌膚內跳動。
可衛凌詞說完便離去,一息未曾停留。方才因著衛凌詞的舉動而心神恍惚,這般親密的動作讓她愕然,可待回過神來,她眼底倏地一亮。
袁謾的視線恰好投過來,見她耳朵都如晚霞般紅了,不明道:&ldo;你很熱嗎?愈往北走,天氣愈冷,我記得凌雲並不與我們同路,你怎地會投宿驛館?&rdo;
袁謾很少這般正經談話,許是這些日子想了很多,旬長清抬眼過去,望到她眼下的團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