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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沉聲叱喝道:“大爺雖然不想殺人,你如果當真要找死,嘿嘿……那就只好勉為其難了。”
他的長相原本就是剽悍之中帶著幾分冷酷,此時手握刀把。一股凶煞之氣。陡然繞體而生。青衣少婦與他那威稜四射的目光一觸,忍不住一連倒退數步。
黑衣老者久走江湖,已然瞧出蒙驁的來歷,他向青衣少婦面色一整道:“玉蟬,你瞧出了這位朋友的出身?”
青衣少婦道:“沒有,女兒只知道此人有點邪門……”
黑衣老者道:“血刀門下,刀不虛發,無怪洋兒他們要橫屍江干了!”
青衣少婦愕然問道:“爹!你說此人是血刀門下?”
黑衣老者道:“錯不了……”
青衣少婦道:“那麼,爹……”
黑衣老者擺擺手道:“記住,爹如果遭到了不幸,不准你再替爹及洋兒報仇……”
青衣少婦不禁花容慘變,悲聲道:“既然這樣,爹……”
黑衣老者道:“不要多說,爹不能叫這位朋友太過失望。再說,難得遇到此等高人,爹也有點見獵心喜。”
語音一頓,扭頭對蒙驁道:“拔刀吧!朋友,這兩枚龍虎膽就是老夫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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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們一聲驚呼之後,“噗”的一聲,這位黑衣老人終於倒了下去,蒙驁刀光兩閃,帶走了這位老人的生命。
悲哀籠罩著十字坡,蒙驁卻若無其事的伴著索媸回到龍宮酒樓,他要店夥替他們買來兩匹駿馬,沿江追查的計劃未改。只是由水而陸,改換了行程的方式。
在九江,為了一點雞毛蒜皮之事,他一連殺了四名當地頗有名氣之人,為什麼必須殺人?被殺的,究竟是怎樣的人物?他從來不想。也是從來不問。
由九江上道,舊事不斷生演,只要是蒙驁足跡所至,必會留下一片駭人的血腥。
他的生性,冷酷得令人不寒而慄,他不僅動輒殺人,日常生活之中,他的臉色始終停留在肅殺的秋季,對任何人也是不浪費片語隻字。
唯一例外的是對索媸,雖然他面色冰冷,行動上卻像火一般的熾熱,對索媸的生活,他固然體貼入微,只要索媸開心,要龍肝鳳膽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為她尋覓的。
這一天,他們到達當塗縣的東與山附近,在日色含山之時,他們還沒有找到寄宿之處。
此地江岸壁立,山勢陡峻,雖然比不上馳名天下的泰山,也算得是一個險峻的所在,在如此荒涼的地區,不僅難以找到鎮集,連一個居民也不易找到,直到夜色悽迷,方才在山麓找到一個獵戶。
屋主是一個風塵滿面的白髮老人,他留下蒙、索二人,還供給他們一些食物,膽這位孤獨的老獵人,卻與蒙驁有點相似,是一個不愛說話的沉默之人。
粗糙的米飯,淡而無味的山雞,同樣引起了蒙驁的食慾,所謂飢不擇食,索媸還沒有動手,一隻山雞腿已進了他的肚子。
當索媸拿起雞腿,就口嚼食之際,蒙驁忽地面色一變,一掌拍掉索媸手中的雞腿道:“吃不得,有毒!”
索媸愕然一怔,道:“那……那你中毒了,蒙大俠……”
一聲冷哼,忽由屋外傳來道:“不錯,他中毒了,你的運氣較好,但咱們同樣放你不得。”
蒙驁身形陡旋,一腳踢飛柴扉,像狂風般的捲了出去,只見淡月疏星之下,站立著十餘名赳赳武夫,九江的那位青衣少婦,赫然出現在那般武夫之中。
蒙驁哼了一聲道:“原來是你……”
青衣少婦冷冷道:“是我,咱們不共戴天,荊玉蟬必報殺父、殺夫之仇!”
蒙驁仰天一陣狂笑道:“就憑你們?”
荊玉蟬道:“別忘了你已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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