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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窗外警笛大響,女人轉頭看向窗外不遠處的燈光,最多還有幾分鐘警車就要到了。
「我該走了。」女人輕巧地跳在窗上,回身又扔給木十一個東西,「這個給你,留作防身用。」
是一把刀,木十突然來了一句,「謝謝,未來的嫂子。」
女人聽了明顯一愣,臉上露出一絲尷尬,轉而卻笑了,「木十,小心鳳因華。」幾秒後,她看了一眼手上的通訊裝置,「歐,不用了。」
「回見。」說完,她翻身而下,轉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木十把刀放進口袋裡,轉身想著,女人的話是在提醒自己,剛才張學珉能輕易進來就是因為鳳因華,而現在當然不用小心了,因為他的任務既然完成了,誰還會留著他呢。
木十吐出一口氣,當初留下鳳因華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舉動,這點她和阮言希都非常清楚,但是他畢竟是自己父親殺死的被害者的孩子,被自己母親的死亡,被復仇的心裡折磨了這麼多年,所以木十想儘可能地改變他。
可是十幾年的恨,到底不可能透過這麼短的相處完全改變他,所以在這個這麼大的誘惑之前,他還是選擇了之前的那條路,復仇。
「啊呀。」一聲呻、吟聲從她身後傳來,木十一回頭就看到阮言希捂著頭睜開眼睛,在恢復清醒之後,他說的第一句話是:
「誰打得我的頭!」
還是用吼的。
木十這下放心了,都能吼了看來是沒事了。
兩分鐘後,高凌塵帶人沖了進來,看到的景象讓他們呆站在門口,滿臉黑線。
木十坐在阮言希的床上聽到聲音回頭看他們,而在一邊,一個全身上下除了一條內褲之外什麼都沒穿的男人被吊在視窗,他的身上、手臂上到處是紋身,手臂上還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外傷。正是他們要抓的兇手,張學珉。
而阮言希戴著手套,站在他面前,手裡拿著什麼東西對著男人身上塗。
高凌塵反應過來,快步走向他,「你在幹什麼?!」
阮言希晃了晃他手裡的弱酸溶液,「幫他去紋身啊。」
「……」
小洋房不遠處的一個拐角處,穿著一身黑的女人站在那裡,和黑夜幾乎融為了一體,她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敲出一根來,然後把煙盒重新放了回去。
啪嗒,她點燃了煙。
她靜靜地看著警車的到來,之後又離開,自始至終沒有吸一口煙。
燈光熄滅,她轉身離去。
張學珉被帶回了警局,當然在這之前先去了趟醫院治療。
阮言希和木十也一道回了警局做個筆錄,因為阮言希一直當時處於昏迷中,所以他只是坐在一邊補覺,全程都是木十在說。
木十說了大致的情況,當然把女人這一段去掉了,而是變成了,「正好我身上帶著一把刀。」
「你晚上睡覺還隨身帶把刀?」蔣齊聽了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木十面不改色,「是啊,我現在身上還有一把刀。」
蔣齊徹底無語了,還兩把刀!
接著木十十分簡單地描述:「然後我就把他砍了,劈暈了他,把他綁了起來,幾分鐘後你們就來了。」
蔣齊看向閉著眼睛的阮言希,抱怨道:「所以你就等著我們來就好了,幹嘛還要給他去紋身!」
「那你們早點來不就好了。」阮言希嘴上全是理。
一個小時後,警方接到一個電話,一個求救電話,是餘小滿打來的,警察很快就在一條小路上找到了驚慌失措,被關了近兩天的她。
在醫院做了詳細的檢查,確定她只是受到了驚嚇,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從她口中警方並沒有獲得任何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