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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跟他們打起來,不過因為督察院手上有過冬物資而暫時忍下。這次項嬰又來了,有些知情的想到當初就是這人帶著督察院屠殺黑騎軍,還把越將軍手腳折斷,一時都露出不善的目光。但是因為越小乙和項嬰都是虛弱模樣,他們一時也沒心情和對方吹鬍子瞪眼,因此還算和睦。
項嬰一來自有督察院眾人噓寒問暖,而越小乙則是一會軍營就擔心她的將士、朋友圍住,眾人見她沒有大礙又問候一番,這才散去。等眾人散了只留下江萊季應星,越小乙有點心虛的偷瞄了季應星一眼,卻一下子被季應星逮到,瞪她一眼冷哼一聲又轉過頭看向江萊:“去寨子裡把唐俏找來吧,讓她看看我們越將軍為了人家把自己折騰成什麼樣了!”說罷不再看越小乙,轉身走向越小乙帳中。
越小乙看向江萊,江萊露出一個安慰的微笑離開了。越小乙嘆了口氣跟著季應星進了營帳,只見季應星坐在那裡,一看就是對她動了怒。越小乙也知自己讓他們擔心了,乾脆先認錯,神色誠懇道:“應星,這次是我不對,讓你們擔心了。”
“呵,我哪敢怪罪你?越將軍神勇,大病未愈憑著把劍和繩子,就敢在大冬天跳那河谷呢!”季應星嘴角掛著嘲諷的笑,瞥了越小乙一眼,見她面色蒼白,終是嚥下了更多諷刺的話。冷哼一聲,生硬道:“你就沒想想,若是他好好地大男人跳下去都出了事,你傷一直未好,又剛發過燒,跳下去能做什麼?”
越小乙知道他說的有理,但她當時是在擔心,也沒想太多。但這話她說不出來,只沉默著。
季應星那般精明的人,又與她相交多年,怎麼會不明白她在想什麼。不由得搖了搖頭,用一種彷彿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瞪了她一眼。終是無奈道:“罷了,軍中一切都好,你不必掛心。赫古達也退了兵,這幾日就好好休養吧,大不了我這個軍師辛苦一點。”
越小乙沉默了片刻,“應星,謝謝你能明白。”
季應星聞言扭過頭去道:“謝什麼謝,這麼多年我還不知道你的性子?我可不會便宜你,等你病好了我就把軍務都交給你,當個把日子閒散軍師!”
越小乙知道他這麼說不過是怕自己不能安心養病,心中一暖笑著點了點頭。季應星再受不了越小乙那真誠感激的目光,彆扭的走了。
晚些時候,唐俏來看越小乙,發現越小乙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了,又是一通埋怨,給越小乙開了些藥。又把督察院罵了一通,埋怨項嬰害越小乙受傷,越小乙見她活力十足,一時也覺得心情舒暢,暫時不去想項嬰之事。
這幾日越小乙臥病在床,營帳都沒怎麼出,是以未見到項嬰一面。而江萊時常在唐俏沒工夫時給她送藥來,閒暇時不是來看望她與她說話,就是努力練兵。那日休息還特意跑到城鎮給她買來喜歡的糕點。
這日,越小乙在帳中待的悶了,又覺得身體好了很多,忍不住走出營帳散心,望著傍晚紅霞滿天,一時興起牽著小黑想去林子裡遛個彎。走著走著竟走到年少時練箭的地方,一時心中百感交集,不由得停下腳步。
“原來你還記得的這裡,我以為你身邊知心人太多記不起我了呢!”身後突然響起項嬰陰冷的聲音,越小乙回頭看去,只見項嬰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越小乙見他面色不善的走來,下意識的想後退,卻生生忍住了。不明白項嬰那句話什麼意思,乾脆不理會他,做出面無表情的冷淡樣子。
“怎麼?沒話說了?”項嬰走到她身邊時,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她,越小乙身體不比項嬰,項嬰終究只是發了場高燒,她帶著傷救項嬰回來之後可是燒了好幾日,一直臥病在床。因此掙扎幾下掙不開心中便是一沉,“放手!”
項嬰卻不理她,徑直拖著她走到叢林深處,將她抵在樹上。“倒是我小看了你,看來你這三年過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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