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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看到森白的頸骨——可是下一刻,那具身體卻沒有落下來,而是憑空消失不見。好像那只是一個幻影。
宮本有一瞬間怔然,看一眼自己空空的手,低頭還能看到滿地的碎玻璃,只有那具身體不見了。可是他明明那麼清晰的看到了那個血腔子,那個森白殷紅的頸骨。
他看到了,他們都看到了,可是那具身體在掉下來的過程中不見了。
曲小路突然驚叫一聲——“那個被刺的男生也不見了!”
他們一驚看過去,果然方才橫躺著男生的地方什麼也沒有,連血跡也沒有,只有女生還昏倒在那裡。
華玉盞也微微擰起眉頭,已經連吐槽曲小路那故作誇張的大呼小叫也不想了。他們對視一眼,一致決定無視掉這些異常,保持冷靜繼續做該做的。
“走吧。”
宮本轉身在前面領路,曲小路依然毫不知廉恥的做少女狀輕扯著華玉盞的衣袖走在他身旁,華玉盞幾次想再甩開他,可是一瞥眼看到他那桑寧的外表,終於還是沒甩開。
曲小路邊走邊念念著,“那個桑寧的同學……是叫牧文心吧?她好像也還在學校裡?不會有事吧?”
華玉盞保持沉默只當沒聽到,除了找到桑寧之外他現在不想管其他閒事——
可是曲小路還在說著,“……看桑寧跟她好像感情很好的樣子,她如果出事了,桑寧會難過的吧……”
“——現在已經出事的人是桑寧。”
華玉盞提醒他,曲小路默了默,“哦”一聲。
——是的華玉盞什麼閒事也不想管,桑寧已經出事了,在找回她之前他哪兒有閒工夫管別人的事?
可是為什麼心底裡像是有一個聲音在提醒他,這樣根本不是曾經愛著月見的那個玉盞。
玉盞寵著月見,只要她高興就好,只要她想做的事他都不會阻攔,只要她誠心的要求他也會一邊無奈一邊甘之如飴的攬麻煩上身。
那時月見是開心的,他也是。
再多麻煩也覺得開心。
可是停止吧——不要再去提醒他什麼跟過去不同。
他曾經那樣做過,然後,失去了月見。
他失去過一次。
他默許桑寧去接近桑正信就是第二次錯誤。
不會再有了。
☆、第九七章
曲小路不愧是活了XXXX年的妖怪;年齡不詳,;裝起少女來比桑寧還少女,雖然他豐富的人生閱歷不要浪費在這種奇怪的地方也許更好些。
他一路驚恐忐忑的抓著華玉盞的衣袖,滿臉都寫著“人家好怕”四個大字。
華玉盞每次看到他用桑寧的臉做出那種表情,就只能掰著手指頭默默數數來壓住一拳打在桑寧臉上的衝動。
最讓人抓狂的是華玉龍這個世上現存妖怪中年紀最老的居然也跟著湊熱鬧,他走著走著就一臉可憐兮兮的問;“我,可不可以先回去啊……,”
得虧不等華玉盞做出反應宮本已經開了口,“不行;按規矩我一個人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能隨便對桑先生出手,除非華先生在場跟我一起作證。”
這回換華玉龍乖乖“哦”了一聲;沒精打采的跟著繼續往前走。
曲小路跟華玉龍算不上熟,充其量不過就是個點頭之交,可是這會兒人家是少女,少女當然要溫柔善良體貼,於是她關懷的問:“華先生你哪裡不舒服嗎?臉色好像不太好?”
臉色不好這種話本來也就是聊表關懷隨口一說,只是一說出口卻覺得好像真的不怎麼好的樣子……
華玉龍揉了揉鼻子,勉強笑一下,“沒什麼,就是這裡總有股味道……”
這時一聲淒厲的慘叫打斷了他們,頓時就聽有人發現了他們在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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