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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道,&ldo;她不是我們國家的人……&rdo;。
路亦北露出一抹難言的笑容,&ldo;我知道……呃,她是我未婚妻,我想讓她先走,請你把她帶走……&rdo;。
路亦北仍舊在風雨飄搖中試圖站的脊樑挺直一些,給她留一個不那麼狼狽的印象好讓她不那麼擔心。
卻沒料陸寒心掙脫了他,猛地用力推了他一把把他摜到那個飛機負責人那邊倒下,然後眼睛通紅惡狠狠地說了一句&ldo;你不走的話我現在就死給你看!&rdo;後,徑直逃開了。
機門已經快要合上,陸寒心已經拼力跑得老遠,回頭看向飛機,卻發現身子已經在機門裡的飛機負責人,正在把怔忡的路亦北往飛機裡扯。
而路亦北被扯得一個激靈,卻把身旁一個人哇哇大哭的孩子塞到那人手中,然後朝自己跑了過來。
&ldo;不!&rdo;,陸寒心大喊,眼淚已經控制不住地奪眶而出。
路亦北艱難地跑到了陸寒心的身邊,看著這個曾經在多少病痛風霜折磨下,都不曾皺眉的人,現在蹲在地上哭得全身顫抖卻像個小孩一樣,大腦一片空白。
☆、路遇奇緣
路亦北病倒了,因為後來不曾處理的傷殘人士增加,而引起的瘟疫爆發導致的。
而陸寒心因為一向生病加上身上常年疾病纏身吃得藥品繁多,反而沒有染上。
戰爭時候的物價貴重,人心卻很廉價。
路亦北的所有錢都用去買那個唯一的座位了,雖然最後還是被另一個不知名的小孩便宜了,但也還算是花的有價值‐‐
畢竟那個小孩在和平的地方活的歲月必定比他們要長的。
陸寒心的錢所剩不多,身體也不行,在這個已經不是一個國家的地方過得更加艱難。
他們委身於仍自稱自己是有正式政權的那派人士保護的難民營下,不僅一方面要防備以貧下階層暴動人民的攻擊,連在&ldo;國家正統&rdo;的這邊也要接受壓榨付出。
因為藥品食物的有限,一起住進難民營的許多非本國民人士都變得不復以前的尚禮,連那些號稱最有文學範的詩人們也變得粗俗起來。
甚至已經有女人偷偷出入那些所謂國家官員的住房處,靠出賣自己來為自己過家人獲取更多的利益‐‐
不過生存本能,真早想說什麼的話,就算那些憤慨的社會評論家也沒權利說什麼就是了。
陸寒心這天端回來比以往多的食品時,躺在床上暈乎乎的路亦北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身子僵了很久,和麵無表情看著她的陸寒心對視良久才癱了下來,只是臉上仍有悲慼,半晌背過身躺著,並沒有吃晚飯‐‐
他以為她也是透過那樣的方式獲得食物的。
路亦北一直不肯吃飯,最後還是陸寒心強硬地給他塞進去才算了事。
一杯乾淨的水被撲撒在了被子上,陸寒心抿了抿乾澀的嘴唇和快要冒煙的喉嚨,越發浮腫的眼睛,不溫不火地看了一臉憤怒心痛看著自己路亦北,然後一笑。
&ldo;你覺得我噁心嗎?可是我想活下來。當初你要是走了,我們或許不會這麼辛苦……或許還能當朋友&rdo;‐‐
你這樣留下了,教我如何只當你是朋友呢?
陸寒心心念道,臉色卻是一成不變的淡漠蒼白。
而路亦北乍然聽到這話,心中無限的憤怒,卻是無可奈何。
他現在連爬出這個難民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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