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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偷偷溜了進來,趴在床前,小心翼翼地似乎想要撫他受傷的腿,卻又頓住。
灼熱的眼淚滾落在他不能包紮的腿上,似乎激盪得他的頭皮發麻。
然後醫務室的醫師推門而入,江鬱歡慌忙站了起來,丁燦陽沒有睜開眼不知她的表情,只是聽著她流著淚低沉一句,&ldo;呃,我走錯了&rdo;,然後匆匆離開的腳步聲。
……
江鬱歡不知道丁燦陽到底在想什麼,但卻知道他一直並不怎麼待見她,或者說她在他眼中是個透明人無疑。
所以一直到江鬱歡第二天上班,看見丁燦陽出現在監獄裡心理治療室時,她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
吩咐給丁燦陽解開手銬、兩個獄警出去的時候,她只說了一句,&ldo;門開著吧!&rdo;,然後坐在了丁燦陽對面。
連丁燦陽都看出她刻意的側身,不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優雅曲線,而是避免直接接觸的心思。
嚴格意義上說起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丁燦陽對她對不同人的&ldo;兩面三刀&rdo;態度,倒是勾起了些許的興趣。
他們開始談起很多事情,都是些天馬行空的討論。
丁燦陽本身風度翩翩,雖然身陷囫圇,幾乎所有的話題和人都能接得上軌,而江鬱歡本身學識淵博,盡力而為的情況下,也能進行得下去,所以還算相談甚歡。
江鬱歡唯一一次見到丁燦陽的面色異常是在他們討論同性戀的那次。
那時江鬱歡說,&ldo;我認為同性戀或許是真愛吧,聽說世界上第一對同性戀的出現是因為一個木訥嘴笨的男人被另一個犀利毒蛇的男人刺激得一下子背不過氣來,一時昏頭就吻了上去才會這樣的……&rdo;。
江鬱歡抿著嘴笑的眼角彎彎,但卻沒錯過丁燦陽一低頭嘲諷苦澀的笑。
那笑容轉瞬即逝,不過不怎麼習慣微笑的江鬱歡也沒有放在心上。
即使江鬱歡一向嚴謹敏感,但有些事情並不是可同日而語的。
江鬱歡的身體並不怎麼好,沒什麼大病,但卻小病不斷。
之前丁燦陽頹廢的那段時間也是,併發症發作的她,突然在有一天醒來的時候,甚至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忍受這樣苦悶的生活,還想到了死!
只不過在那樣的窘境下,她突然想到丁燦陽,想到丁燦陽的那個微笑。
因為丁燦陽是第一個對她微笑的人。
江鬱歡對大多事的記憶都很模糊,但卻猶然記得他對她的那個微笑,熨帖得想讓她飛蛾撲火。
而這來之不易的熨帖,讓江鬱歡感恩地想珍惜她所擁有的珍貴的一切,包括丁燦陽。
☆、秘密
毫無意外,對於江鬱歡這種霸道的人,對她自己的一生過得都很有計劃。
不過這或許是因為她之前的生活打得她太措手不及所以才這樣偏執的。
所以當丁燦陽從監獄裡出來後,江鬱歡也斷了去監獄做的志願心理服務的當天,江鬱歡被丁燦陽的求婚給嚇到了。
江鬱歡曾經也是那種井井有條、嚮往當個家庭主婦女人,她也曾設想過自己的付出能有一天得到回報‐‐
她的白馬王子,會在眼前人當中,獨獨看到自己,選擇自己。
但在那之前有太多現實的理由,令她打消了那種不切實際的念頭,她已經做好終身一人的打算,所能接受的結局也就是默默地陪在他的身邊就好。可這樣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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