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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等越鬥理清楚自己的想法,一名坐在酒吧裡的座椅上的高危罪犯卻是站了起來。
第19章
「這彈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出聲的罪犯人高馬大,站起身來跟座鐵塔似的。他大步一邁,居然直接走上了舞臺,而後猛地把抽掉了鋼琴的支架,將手撐在了被迫合上的琴蓋上。
鐵塔般的罪犯惡劣地笑了一下,將手伸向了面上仍舊保持著微笑的容映也:「不過,彈琴的人倒是個極品,看上去弱不禁風的……應該是個小oga吧?正巧,老子已經喝抑制劑喝到想吐了。」
容映也面上表情不變,只不緊不慢地回絕著罪犯:「不好意思,這位先生,今天的演出已經結束了。」
「我說可以結束了嗎!」罪犯揚聲吼了一句,一把攥住容映也的衣領,便想將容映也的腦袋往鋼琴上磕。
並非人類、並且才剛剛分化出腺體的容映也就身體素質而言還不及半個黃赫,他一時不察,竟是被罪犯得手了。
碰!
容映也光潔的額頭前當場被鋼琴的邊沿磕出了一條血痕。
在臺下與容映也對視的越斗的面色陡然一沉。
他想也沒想,也躍步上了舞臺,將還想磕容映也幾下、讓容映也學乖點的罪犯反制。他攥住罪犯漢粗壯的胳膊,竟是直接將比他壯了好幾倍的男人給摔了出去!
越鬥並沒有控制手上的力道,被他扔出去的罪犯直接撞在了酒吧裡的桌椅上。
一聲宛如轟鳴般的巨聲響起,木質的桌椅竟是被直接被罪犯的身體給砸了個稀巴爛。
「草,我的桌子!」黎未朝趕忙推開還想問他有關容映也的事的熟人,看著損毀的桌椅,他頓時心疼到滴血。
被越鬥扔出去的罪犯一時發怔,似乎沒想到越鬥會突然動手。
他忽然感覺手肘處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胳膊,這才發現粗壯的小臂上竟然被碎木片扎出了一道血痕。
罪犯頓時怒瞪起了雙眼,憤惱得盯向越鬥,叫罵道:「你媽的,你居然敢跟老子動手?我看你小子是不想在中央地帶混下去了!」
只是他的狠話對越鬥完全不起作用。
越鬥連眼神都不屑於給還在叫囂的男人一個,便徑直轉過了身。
他握住了容映也的手,故作冷淡地問道:「沒受傷吧?」
片刻後,意識到自己居然握了容映也才彈了鋼琴的纖長雙手,越鬥又像是觸了靜電似的,連忙鬆開了容映也。
「我沒有事,」被甩開手的容映也倒是沒有感到尷尬,反而是因為越鬥此時的表現,面上掛著的和煦笑容裡不由自主地加上了幾分興味,「但是鋼琴被你扔出去的傢伙砸了一拳,不知道有沒有受損,我待會兒得檢查一下。這架鋼琴本來就年久失修,要是壞了音準,可就不好了。」
越鬥猶豫片刻,咬了咬牙,攥著自己的衣袖,胡亂地給容映也擦了擦額前碰出的血痕。待擦拭完血跡後,他便趕忙把手收了回來。
見剛才攻擊了自己的青年似乎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然而是一心關注著容映也,感覺到自己被輕視的罪犯更加惱恨了。
他是黑域裡的五級罪犯,本就是個危險的反社會分子。可惜他實力不濟,腦子也不算靈光,因此不敢像司漠或是零九那般單打獨鬥,狩獵其他高危罪犯,因此只能在中央地帶和其他高危罪犯抱團,去壓榨那些低危犯罪者。
在中央地帶盤踞的高危罪犯大多都是實力僅限於五級、乃至在五級墊底的存在。
想著越鬥這個生面孔應該是個在第五層的外圍混不下去、只能灰溜溜地逃到廢墟城市的中央地帶討生活的傢伙,男人便主觀地判斷,越斗的實力應該與他相差不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