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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已經給高局長說好了,他答應給我放款子。我現在只是給你說說。讓你知道就是了。
夏雨濃生氣地皺起了眉頭:簡直是胡鬧。你貸的款子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你姐是工商銀行信貸科長,你怎麼不找她而要找我呀?你讓她從工商銀行給你貸上幾百萬元的款子,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葉冰潔說,工行的款子是狗屙的呀?
葉冬貴沒有在夏雨濃的話上繞,而是按自己的思路說,高局長想讓你把他在千喬縣的兒子照管一下。
夏雨濃警惕地問道:他兒子在千喬縣幹什麼工作?
葉冬貴說,田村鄉的副鄉長。
夏雨濃說,看看,這不是交換是什麼?你都把生意搞到我頭上來了。你可真會來事啊。
葉冬貴說,這有什麼,現在誰不是互相幫忙呀。你難道就沒有別人要辦的事嗎?
夏雨濃在屋子走了走,對妻弟說,你說的事我現在沒有心思辦,也沒有辦法辦,以後你也不要再找我,我明天就要到千喬縣去。今晚上我得好好準備一下,收拾一下行李。你如果沒有事了可以先回去了。
葉冬貴看了他一眼,說,姐夫,你走了家裡這一攤子誰管呢?我姐又忙得腳不沾地,婷婷誰來照顧?要不你把我姐與婷婷帶過去?
夏雨濃說,現在啥事也沒有定下,等以後再說吧。
葉冬貴以教訓人的口吻說,我說姐夫,你也得為自己多操點心,共產黨的事幹多少是個夠。李天亞在千喬縣把沒出的的力都出了,為了修路,他把沒有跑的路都跑了,卻把媳婦一個人扔在家裡受苦;他給共產黨賣命,可一朝出了問題,誰管他幹了多少事,還不是一根麻繩把他逮走了。他過去的成績連狗屎也不如。
夏雨濃的眉頭猛地挑起了:胡說!
葉冬貴說,你沒有到群眾中去,你到部局的頭頭中間去聽聽,誰不是這樣說的呢?
夏雨濃說,不對,共產黨從沒有忘記自己的好同志。
葉冬貴說,我的姐夫同志,以你這樣的心態到千喬縣去肯定沒有沾的什麼便宜。
忿忿地走了。
夏雨濃過去把門關上,對妻子葉冰潔說,你弟弟這幾年一下子出息了,老道的能當教師爺了。
他就是那個德行,葉冰潔說,我今天才聽到訊息說你要到千喬縣去任職,可這千喬現在是這個樣子,你能行嗎?聽說那裡成天有告狀的,原來那個叫李天亞的就是叫人打了報告弄倒的。
夏雨濃說,李天亞如果沒有貪汙受賄,誰把他也弄不倒的。是他自己把自己弄倒了。不怪別人。
這樣說著話,時間到了10點鐘30分。夏雨濃正準備明天要帶的東西,忽然電話響了,他抓起電話問,誰呀?對方說,是我柳學泳。夏書記睡了沒有?沒有的話,我想進來一下呢。我現在在你的樓下呢。夏雨濃說,我不認識你。對方又說,我是千喬縣一名業餘記者,寫過好多文章,也出過書,長篇小說《秋天過後是冬天嗎?》就是我寫的。你大概看過。我有好多事要告訴你,而且是重要的事。你最好讓我進來一下。夏雨濃說,我明天就去千喬縣,咱們明天說怎麼樣?柳學泳說,我的夏書記,我坐車跑了一百多里路,現在到了你的樓下,你走幾步路都這麼艱難。夏雨濃說,那好你快上樓。四樓2號。
5、莽撞的記者深夜來訪
柳學泳坐進客廳時把表看了看,說,深夜來訪,給人的感覺好象是鬼鬼崇崇的。但卻是光明正大的。
柳學泳看子有三十五歲,渾身閃射著一股逢勃的朝氣,眼睛大而明亮,裡邊似乎有電光要隨時閃爍。他頭髮烏黑。臉上的稜骨刀劈斧斫似的,有一種硬漢子的氣概。
夏雨濃問他,怎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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