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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遲聞言又取出了三套見客的正式衣裙,具是喜慶的顏色。安瀾指了那套朱紅色的軟銀輕羅百合裙,梳了個墜馬髻,帶了整套的赤金頭面,倒是不同於少女時的妍麗,更加的有了風情。
午膳時果然勾的李潯看直了眼,安瀾卻不肯與他胡鬧,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就去了前院召見管事。
可去了卻只見一個黝黑的年輕男子恭敬的等在那裡,安瀾有些莫名:&ldo;怎麼只有你一人?這府中的其他管事第一天就敢給我下馬威不成?&rdo;
那男子見她誤會連忙解釋:&ldo;還請公主不要生氣,不是這樣。小人名叫王順,是這府中的管家,除了小人,府中只有一個做飯的婆子,和十來個小廝、僕婦,實在、實在沒有其他管事了。&rdo;
安瀾聽的目瞪口呆,這諾達的將軍府只有這麼點兒人?又問王順道:&ldo;那這府中的採買、帳房都沒有?&rdo;
王順有些羞赫,但還是據實回稟:&ldo;是,只有小人。&rdo;
安瀾一想,這倒是也符合李潯的性子。扶額對王順說:&ldo;以後這府里人多起來,可不能再這樣省事了
,我帶來了幾個得用的人,下午你帶他們去熟悉一下府裡,以後你接著管吧。&rdo;
安排好這些,安瀾又回房帶著酥酥幾人一起對成親收到的賀禮盤點造冊。李潯拿了卷兵法坐在一旁
,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只盯著安瀾的側臉發呆。
那目光太過炙熱,擾的安瀾無法專心,撅起紅唇來問李潯:&ldo;你怎麼這般輕省,府裡連個帳房都沒有,你往日不用記帳嗎?&rdo;
李潯摸摸鼻子,放下兵書湊了過來:&ldo;我不擅長這些事情,以後還要勞煩阿瀾了。&rdo;說罷放到安瀾手心一串鑰匙。
安瀾抬頭問他:&ldo;這是什麼鑰匙?&rdo;
李潯老老實實的回答她:&ldo;是最東邊庫房的鑰匙,我一個人也沒什麼花錢的地方,這幾年的俸祿,和陛下的賞賜我都放在庫房裡了。&rdo;
安瀾臉上帶著狡黠的神色,晃著那串鑰匙問:&ldo;這些都給我管?你不怕我不給你銀子花?或者拿著你的銀子到處亂花?&rdo;李潯笑的溫柔,低沉的嗓音中有些不好意思:&ldo;本就是都給你的,我沒什麼花銀子的地方。阿瀾儘管拿去買你喜歡的東西,這樣我才開心,只是我的銀子不多,你別嫌棄。&rdo;
安瀾又問:&ldo;那這府中,能不能按照我的喜好來重新佈置?&rdo;
李潯在她耳邊低聲道:&ldo;當然,我都是娘子的,這府中一切全憑你做主。&rdo;
安瀾聽了這話,心中像喝了蜜水一般。其實她也猜想到李潯的身家應該不算太豐厚,畢竟只有這幾年的時間,他一個人又能攢下多少銀子呢,怕是送到母親那裡的聘禮就是大半了。可她不缺銀子,她要的只是男人的真心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想開又不敢開的車 心好累tt
☆、第五十一章
這邊安瀾與李潯是新婚燕爾,甜蜜的羨煞旁人。
兩人回門之日,長公主一瞧女兒幸福的神態,才算是徹底的放下心。連帶著對李潯也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他們的日子是過的順心,可佟彤卻是遇上了些麻煩事。
自從上次在賞花宴上遇見了所謂的未婚夫婿陳思茂,佟彤回府就與母親說起了此事。
謝夢竹雖然這些年過得平和,可佟家始終就像是埋在她心裡的一根刺,聽完女兒說的當場就氣的哭了出來:&ldo;佟家未免欺人太甚,他們憑什麼擅自決定你的婚事。那陳家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