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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道：&ldo;你有沒有看過我的妻子？當然沒有，所以你永遠也不會知道她是多麼溫柔善良的文人，你有沒有看過我的兩個孩子？他們全都是聰明可愛的孩子，他們才只不過五六歲……&rdo;陸小鳳也咬緊了牙／他們現在已全都死在那個人手裡？&rdo;

蛇王的喉頭已哽咽，聲音已嘶啞&ldo;她根本就不能算是個人，她的心比蛇蠍還毒，她的手段比厲鬼還可怕，也許她根本就是個從地獄中逃出來的魔女&rdo;陸小鳳道：&ldo;她是個女人？&rdo;

蛇王點點頭。

&ldo;她叫什麼名字？&rdo;

&ldo;公孫大娘。&rdo;

蛇王又解釋著道：&ldo;其實她叫公孫蘭，據說是初庸教坊中第一名人公孫大娘的後代，所以知道她的人也都叫她公孫大娘&rdo;陸小鳳道：&ldo;我卻不知道這個人，這名字我連聽都沒有聽蛇王道：&ldo;她並不是個名人，因為她不願做名人，她認為做名人總是會有麻煩。&rdo;

陸小鳳嘆道：&ldo;看來她至少已可算是個很聰明的女人。&rdo;

做名人的麻煩和苦惱，又有誰能瞭解得比陸小鳳清楚。

蛇王道：&ldo;可是她用過很多別的名字，那些名字你說不定反而會知道&rdo;陸小鳳道：

&ldo;哦？&rdo;

蛇王道：&ldo;女屠戶、桃花蜂、五毒娘子、銷魂婆婆……這些名字你總該聽說過的&rdo;，陸小鳳動容道這些人全是她？&rdo;

蛇王道：全都是。&rdo;

陸小鳳嘆道：&ldo;看來她實在已可算是個很可怕的女人。&rdo;

他又問她的行蹤既然如此詭秘你是怎麼找到她的？&rdo;

&ldo;我並沒有找到她，是她找到我的。&rdo;蛇王從懷裡拿出了張已揉成一團，又鋪平疊好的信箋&ldo;我知道你是什麼人，也知道你一定很想見我、月圓之夕，我在西園等你．你最好帶點銀子來，請我吃那裡拿手的鼎湖上素和羅漢齋麥。&rdo;字寫得很美，很秀氣，下面的具名是一束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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