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叟和咱們無仇無怨,為什麼對英兒下如此重手?”
井望天道:“大哥,這就是咱們要解的謎,很難為英侄了,他挺著一口氣,忍受著傷害,一路上不敢吃喝,不敢掙動,把最後一口元氣護住心脈,就是等著見我們,我好慚愧,竟然沒問他,最重要的事,使他含恨而死,我心中好難過!
伍天義呆了一呆,道:“二弟,你是說,他心中有一樁隱秘想告訴咱們,卻沒有說出來?”
井望天點點頭,道:“是我問的閒話太多了,大哥,你那兩聲呼喝,也使他心神震動,就這樣,他沒法子說出心中的隱秘。
伍天義道:“他為什麼不自己說出來呢?”
井望天道:“大哥,別忘了他已是身受重傷,只憑學武人練成的一口元氣撐著,他心智已不受控制,咱們引不到題上,他想說,卻無法控制。大哥,他心中只有那麼一個意念,但卻已無法控制自己說出那個意念來,要咱們用話引出,真是難為他了。他已經忍受了幾日夜。”
楚定一道:“二哥,咱們找天駝叟去,問問他為什麼出手傷人,傷一個雙目已盲的人。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口氣,咱們決不能忍下去。
井望天道:“英賢侄的仇要報。但更重要的是,咱們要找出來箇中原因,天駝叟雖然有些怪癖,但他不會無緣無故和咱們結下這個生死對頭,他心中該明白,中州三兄弟不會怕他,但他竟然做了,而且還僱滑竿把人送回來,這不是透著古怪嗎?
楚定一道:“二哥說的也是,他們殺了英侄,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把屍體一扔,咱們就算找到了屍體,也會誤會到絕情谷去,不會想到他的身上,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呢?,井望天道:“我就是想不通這個道理。”
這時,那白衣少女突然接了口道:“二叔,你三番四次察看大哥的屍體,可曾發現了什麼?
這位姑娘是伍英的妹子,伍天義三兒一女,唯一的掌上明珠。
井望天呆了一呆,道:“賢侄女,你倒提醒我了,我覺著有,你大哥沒死以前,已經被人搜查過他的身體。”
白衣少女道:“二叔,這就有些頭緒了,他們要找一件東西,卻東西落在大哥手中,他們重傷了大哥,但仍然沒有找到他們想找的物來。”
伍天義道:“那是什麼,值得英兒他丟了一條命?”
井望天道:“大哥,不是作兄弟的誇獎英侄,在他們三位兄弟中,以英侄的胸襟最寬大,武功也最有成就,老三的金縹,他已得了六成火候……”
楚定一接道:“是啊,只要他再下二年苦功,就可以學會我的‘迎門三不過’,和‘梅花隨風飛’。”
井望天目光轉到那白衣少女的身上,道:明珠,你在幾個兄妹中,才思最敏,你倒說說著,你大哥竟然得到了什麼東西?”
伍明珠沉吟了一陣,道:“大哥得到什麼東西,侄女不敢妄言,我想大哥得到的東西,還沒有被他們搜去。”
井望天道:“何以見得呢?”
伍明珠道:““如是他們早已取走了東西,就不會再把大哥的屍體送回伍家堡了!”
伍天義道:“明珠,為父的就想不明白,天駝叟遣人把你大哥的屍體送回來,對他有什麼好處?他又能得到什麼?”
伍明珠道:“爹,女兒有些懷疑兇手不是天駐叟,如是女兒沒有猜錯,這是一石兩鳥之計,但他們沒有搜出大哥身上之物,第一計尚未得逞,但嫁禍天駝臾的計劃,卻成功了一半。”
井望天道:不錯,賢侄女,”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勝舊人,連二叔都迷了心竅,幾乎被他們瞞過去了,賢侄女,看來你比二叔高明多了。”
伍明珠道:“二叔誇獎,珠兒受二叔言語啟發,才有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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