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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那兒你還要和他說多久?」
粟愫抿抿唇,生了氣:「說到天荒地老。」
「嗯。」他點點頭。
接著把人打橫抱起上樓,從床頭抽屜裡拿出一根閒置的充電線纏在她手腕上綁在床頭。
然後一層層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外套……t恤……褲子……
他貼上來,虎口掐她的下巴:「還說到天荒地老嗎?」
她臉頰被掐得嘟起來:「說。」
池煜川點頭,一口咬住她的唇:「最近喜歡說氣人的話了。」
他生了氣,手上力氣不輕,所行之處皆故意。
粟愫硬是咬著下唇一聲都不吭。
比倔,誰倔得過誰。兩個倔脾氣誰也不想低頭,就這麼耗著。
但這種事上終究是粟愫吃虧些,等到池煜川開始真正發力了,她下唇就也咬不住了。
最後破罐子破摔做完這一場。
粟愫大汗淋漓,髮絲亂亂的貼在脖子上,她拉著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背過身去,不再搭理罪魁禍首。
池煜川坐在床頭,拉拉她的被子,發現拉不動,不得已說了一句:「這麼熱,蓋這麼嚴實等會兒悶出一身汗感冒了。」
她委屈,揚聲道:「那就感冒死我好了!」
池煜川怔住,隨即笑了,發現這人實在是有些幼稚。
他套上衣服走到她那邊蹲下,粟愫見他來了,一個翻身,臉又對著那邊去了。
他不慌不忙,又走到那邊去,兩人不嫌麻煩的轉過來轉過去。
最後粟愫乾脆一把用蓋子蓋住頭,縮到被子裡去。
池煜川發愣,覺得有點好笑,準備去浴室沖澡,赤著腳往前走一步,踩到個什麼硬硬的東西,硌得他的腳疼。
垂目一看,是那充電線的線頭,這會兒後悔的心起來了,把她綁著那會兒,是不是弄疼她了。
池煜川懊惱地坐在床邊,一手捂著臉,一隻手放在被窩裡拱起來的那一塊,是她的胯骨。
就算是捂得嚴嚴實實,他也能看出來她現在是個什麼姿勢。
側躺著,身體蜷縮在一起,縮起來只有那麼小一團,怪惹人心疼的。
他低喃:「對不起,我錯了。」
粟愫隔著被子聽見了,卻不理他,繼續生悶氣。
「想吃什麼宵夜?我叫外賣或者給你做?」
她還是不吭聲。
池煜川有點受不了她不理自己,這會兒後悔也晚了,後悔的人反正是他。她不理自己,難受的也是自己。
正這麼想著,他看了眼床位,掀起被子,從那頭鑽進去。
被子裡突然有人鑽進來,粟愫被嚇一大跳,一腳踹在他臉上。他哀嚎一聲,沒後退,抓住她細細的腳踝,往下一拖,把人死死卡在自己身下。
「你神經病!」粟愫罵他。
「對不起……我看看我弄疼你沒有。」
「滾。」
「……」
池煜川著急道歉,又不想讓她沉默,感覺怎麼做都是錯,這樣做也不行,那樣也不行,她真的很難搞。
粟愫睨他一眼:「我要和你分手。」
他心頭一驚,手上動作頓了頓:「你要什麼……」
「分手!」
「不行。」
「誰管你行不行。」粟愫不準備再搭理他,想翻身不理他卻動不得,被他按得死死的。
被窩裡暗暗的光線並不充足,空氣也稀薄,悶悶的,沒多久粟愫就覺得喘不上氣,掙脫著:「憋死我了,你鬆開。」
「那……那你不能再說這種話……」
粟愫閉上眼睛:「好,你先出去,把被子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