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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十年前他幾乎是清心寡慾活著的,偶爾有谷欠望,但卻並不強烈,他自認為本是就不是個縱谷欠的人而且一向自制力極強,可是在面對這個女人的時候,他總忍不住失控,低頭見她沒心沒肺,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近按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吻上去。
第二十章民政局登記?
“唔…”湛言睜開眼,疑惑看他。
顧墨襲見她沒有拒絕,剛開始他吻的還有些青澀,但不得不說男人有著天生的本能,不到一會兒,他的動作開始熟練了,呼吸氣促。她的唇很軟,味道比他想象還要好,他幾乎wen的都上癮了,砸緊不想放開,身上所有的熱流往下面匯去,過了半響,直到她幾乎喘不過氣,他才放開她,喘了口氣,目光幽幽看不清情緒。
蒙湛言目光有些訝異,顯然沒有想到他會突如其來的吻她,兩人四目相對臉靠的極近,她幾乎感受到他輕微呼吸時噴到她臉上的熱氣,那雙深邃的眸子深處複雜也透著點詫異,眉眼更是清冷,側過頭看著漆黑的夜色,城市裡鮮亮的霓虹刺痛她的雙眼,她猜不透他的心思,卻也不想繼續曖昧下去,她可不會相信在短短几次見面後他就愛上了她,愛情這種東西早已經在她生命中消失,愛情算個什麼?男人可以對你甜言蜜語的同時給你致命一刀,他愛你,卻更愛他自己,她已經摔倒一次,怎麼可能在同個地方再次摔倒一次?拒絕的話已經很明顯:“我自己回去。”
她冷漠的聲音敲在顧墨襲的心間,心口一緊,在他失神間她已經轉身走遠了,緊緊抿著薄唇,墨色的眼底一片陰沉,複雜難明,他想過之後她的幾種反應,卻沒想過她會這麼直接拒絕,眉頭蹙起。
第二天,顧墨襲開車還是停在清溪修車場那裡,下車走過去就見她一個人爬在車底下修車,原本白皙的臉上被車油染上了幾片黑色痕跡,特別是鼻樑上,秀致的鼻樑黑了一半,顧墨襲看的突然有些心疼,一個女孩子做什麼不好,跑來修車?他以前雖然沒怎麼接觸女人這種生物,不過也知道幾乎沒有女人喜歡幹這種體力髒活,脫下外套,走過去,搶過她手中的老虎鉗,把外套搭在她手臂上:“我來。”捲起袖子,整個人就鑽在車底了。
她愣了一會兒,呆呆看著他輕車熟路的擰好螺絲,再檢查了一下引擎和油門,見沒有問題才鑽出車底,臉上雖然沒有沾到到汙跡,身上那件白色襯衫倒是被揩的這一大塊黑色。“有水喝麼?”
蒙湛言反應過來,看了一眼她手上喝了一小半的礦泉水瓶,又看了地上一大箱礦泉水:“有,我幫你去拿。”
顧墨襲撫平他身上那件剛被弄皺的襯衫,臉上也沒有表情,拿過她手上喝了一小半的礦泉水,擰開蓋子,直接灌了一口,一口就喝了大半瓶,湛言看了他一眼:“這瓶水,我喝過了。”
顧墨襲沒理,接著又喝了一口,才把空了的瓶子扔了:“我已經幫你找了份工作,就在市區,我已經和你老闆打過招呼了,你直接跟我過去就行。”
蒙湛言聽完他的話,沉默了一會:“我不去。”
“不去也得去,一個女孩子來這種地方工作像什麼?”顧墨襲別管她的話,直接拖著她的手就往車上塞。“對了,你高中畢業了麼?”
蒙湛言看著他有些複雜,她不怕別人對她壞,就怕別人對她好,以前她只圍著一個男人為中心,事事以他為重,而且家裡背景強,哪個不是對她恭恭敬敬,諂媚巴結,她性子也冷,很少與別人交際。在監獄五年,她想的是不能被人打死,不能讓人發現她的身份,一個女人在一堆混雜的男人堆裡,那裡面什麼樣的人沒有,殺人犯、強姦犯、變態…比比皆是,在那種弱肉強食的地方,若是不狠,沒有實力,等待自己的下場只有死,所以五年來,她只有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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