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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師姐，你快說吧。我還要吃!&rdo;

&ldo;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給屍林主賣命嗎?&rdo;

&ldo;哼，我哪裡是為他賣命，我的命如此的寶貴!&rdo;馬靈靈擦了擦眼淚，頓時在臉上留下一道黑印。

&ldo;師姐，你不知道!&rdo;馬靈靈欲言又止。

&ldo;馬靈靈，說吧，我想，無論是任何結果，我都會承受。&rdo;

&ldo;那我就說了。&rdo;馬靈靈用紙巾擦了擦手，把竹籤扔到了盤子裡，道：&ldo;那我就說罷。我告訴你，你可要挺住，真正幹掉那些人的，是屍林主沒錯，但是他不過是奉命行事，真正的人，是……&ldo;

&ldo;是誰?&ldo;我大驚。

她指了指上面。

我頓時明白了，說：&ldo;你是說，是天意?&ldo;

&ldo;是，沒錯。誰讓他們蔑視上天，妄圖以凡人之力扭轉天意，那麼自然會有人給他們懲罰了。&ldo;馬靈靈站了起來，道：&rdo;那個時候我也小，並不怎麼懂事，現在想起來，什麼啊。都是笑話。我也是被命運玩弄的棋子，而已。&ldo;

&ldo;我不信，我不信!&ldo;

&ldo;師姐，你又來了。如果是假的，你以為雲風輕那個傢伙，會在自己的神廟裡見死不救?他連你都救了!&rdo;馬靈靈繼續吃著她的烤串，道。

對，雲風輕當時救了我，為何不救其他人，這是一個問題。

馬靈靈抬起頭，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臉，說：&ldo;師姐，吃嗎?&rdo;她舉著的，是一個烤串。上面油乎乎的，粘著孜然粉。

我搖搖頭，說：&ldo;不了，我要去問雲風輕這件事。&rdo;

我起身，馬靈靈忽然一把拉住我，低低的說：&ldo;師姐，我們以後……還能繼續見面嗎?&rdo;

我愕然，不語。

&ldo;那麼，我們能繼續當好姐妹嗎?&ldo;馬靈靈繼續說道，

她的大吃大喝不過是用來掩飾她心目中的傷痛和孤獨。

馬靈靈，也是一個自小沒有人疼的孩子。

&ldo;可以。我知道了。&rdo;我轉身就走，偶爾回頭看看在燒烤攤上大快朵頤的馬靈靈。她的雙肩抽動著，似乎是哭了。

我轉過頭，眼睛也濕潤了。

這個世界上的事啊，大抵就是這樣。命運的無常，足可以讓感情好的人變得陌生，也會讓陌生人變得更加陌生。

馬靈靈，我終究還是你的師姐，這一點，是永遠都不會變的。

我推開了雲風輕辦公室的門。

我在這裡受過指令，在這裡打過架，在這裡和雲風輕吵過，在這裡哭過，崩潰過。

我的職業生涯從這裡開始，也許會從這裡結束。

&ldo;你怎麼來了?&rdo;雲風輕正用雞毛撣子收拾著他的書櫃。

說真的，雲風輕就好像是有潔癖，每天都要清潔，而且他的白西裝永遠都纖塵不染。

&ldo;我是來辭職的。&rdo;我說道，然後遞過了我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報告。

&ldo;你，辭職?為什麼!&rdo;雲風輕睜大了雙眼，道：&ldo;不可以!為什麼要辭職?&rdo;

&ldo;我覺得，我不太適合這份工作，而且，我也太累了。&rdo;我看著他的雙眼。

從歐陽明月的爭奪，到李南浦的保護，到雲風輕的秘密，和馬靈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