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希望讚歌(第2/2 頁)

，卻是在那音樂堂內那些無辜居民們的性命。

“不論是受傷，還是痛苦，所有的一切，全部交給我，我一個人受苦就能解決，這樣就好了……”

“無論遇上多麼困難的事都得咬牙挺住，絕不會讓任何人品嚐到我嘗過的滋味，只要從最初到最後，受傷的只有我一人，這樣就足夠了……”

觀察者低聲喃喃著，從插滿各種武器的地上拔出了一把還沒有太多鏽跡的長砍刀。

在他的雙眼徹底變為血紅色之時，他的耳邊響起狂風的呼嘯聲，暴徒們的踏步聲與嘲笑聲，武器相撞所發出聲音，以及…

那來自身後的朱麗葉的歌聲。

“利維坦因子……”觀察者已經能在勉強保持理智的情況下釋放因子了，但他也不打算保留了…

“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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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Space Song-beach house）

“tender is the night for a broken heart（破碎的心需要一個溫柔的夜晚來撫慰）”

“who will dry your eyes when it falls apart？（誰會在一切支離破碎的時候擦乾你的淚呢？）”

“what makes this fragile world go round？（誰讓這個脆弱的世界保持轉動呢？）”

“were you ever lost was she ever found？（你曾經是否迷失，而她曾經是否找回你的自我？）”

“Somewhere in these eyes……（在那些目光之下總有一片淨土……）”

朱麗葉的歌聲空靈，吸引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注意，他們在這歌聲中彷彿感受到了生的希望。

而在音樂堂之外的，便是那截然不同的絕望。

百個？千個？觀察者記不清自己殺死了多少暴徒，他只知道不停地衝著向他撲來的揮刀揮拳。

他看到了弗蘭達和流茲兩個（曾）那麼痛恨他的人（狗）出現在了自己後方幫忙解決繞過他的包圍的暴徒，他甚至都不知道這兩個又是什麼時候來的。

刀刃已經被折斷，自己的雙拳也都幾乎血肉模糊，他自愈的速度已經開始跟不上他破壞的速度，但他依然眼冒紅光，如同一位屠殺者矗立於這戰場上，殺死每一個試圖靠近過來的敵人。

鮮血染紅了他的黑袍，染深了他的黑髮，但他的體力依然跟取之不盡用之不竭般，抵禦著一波波不要命般衝來的暴徒。

“只要我比誰受的傷都多，只要我比誰看到的都多，只要我為了保護他們而奔波，那除我以外的人都不用在受苦了……”這麼想著的同時，觀察者的身上又多處了無數道傷痕，但他那為了保護其他人的意志與因子所帶來的癲狂讓他強撐了下去。

…天亮了。

站在屍體堆積而成的小山之上，日出的光芒照射在觀察者身上，但他的臉龐灰濛一片，看不出此刻他又是什麼神情。

“觀察者！”這時，kira與猓也才姍姍來遲，看著四面八方到處都是暴徒的屍體，kira驚恐地問道，“觀察者！到底發生了什麼！”

太陽照亮了觀察者的身體，兩人這時才發現觀察者的全身上下到處都是一道又一道的傷疤與血洞，而他整個人也如同用鮮血洗了一個澡一般。

他身上的傷口癒合速度緩慢，但他還是用著極度沙啞與低沉的聲音回答道。

“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