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晉江獨家 謝絕轉載(第3/5 頁)
三日之後,大理寺公審,百姓們前來旁聽,這其中不缺達官顯貴,並非他們關心陳遠陌的生死,而是皇帝表現出了對這件事的興趣,還專門派了個司禮監的太監來,這下使得全帝都的人都關心這案子了,當然,這些人中也有關心陳遠陌的,除了陳府之外,比如陳遠陌那些個要好的朋友們,就結伴而來,這其中就有安刑,不過他是專門來看陳遠陌是怎麼死的!
在監牢裡關了三天,要是做了虧心事的人,被關的這幾天,肯定是心理壓力極大,致使精神萎靡,人也變得消瘦,可陳遠陌除了衣服有些髒,髮髻有些亂外,沒多大變化。
陳遠陌走到大堂之前,雙手抱拳,向前方主座上的大理寺少卿張相戎問安道:“見過張大人。”
其實一般的,被大理寺重審的案子由大理寺卿主審才是,人家現任大理寺卿也算老油條,被審的人是以前上司的兒子,挑事的人是下屬,這位下屬貌似最近頗得皇帝青睞,要是自己親自審這案子,絕對前後不討好,於是大理寺卿乾脆稱病臥床,將案子踢給張相戎審問,這樣一來,無論結果如何,都波及不到他了。
陳遠陌儒雅清俊,謙謙有禮,再加上當時還有個態度囂張的林淼作對比,這讓張相戎對陳家公子的第一印象極佳,所以他也沒多做為難,“陳遠陌,有人狀告你打死了他家的小兒子綠雀,你可認罪?”
陳遠陌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道:“張大人,綠雀我是認得的,他與他的姐姐曾經在我家酒樓做工,他是奴籍,就算他真的被人打死,也怪不得誰。”
“你胡說!”還不等張相戎開口,從後堂裡衝出一個瘦弱的老人家來,他面色發青,看樣子似乎病入膏肓了,這人正是綠雀的父親綠老爹,綠老爹此刻氣得要命,“雀兒不是奴籍!不是奴籍!你為了逃避殺人罪責,亂說話!大人!大人!為我這個老頭子做主啊!”綠老爹踉踉蹌蹌的跪在地上,哭聲喊著道。
陳遠陌的臉色變了變,他急忙為自己辯解道:“我沒有亂說,綠雀是奴籍,當時是我將他和他姐姐一起賣去了安國候府,我記得很清楚。”
“你胡說!你胡說!”綠老爹捶胸頓足的哭著說道:“我的兒子死的那麼慘,我管你是什麼丞相府的公子,定要讓你償命!”
堂下陳遠陌與綠老爹各執一詞,張相戎想了想道,“證實這件事又不難,直接去派人去戶部,調查文書方可知曉。”
張相戎說著,便寫了公文,派人拿去戶部,去調取今年所入帝都奴籍人的名單來。大致過了三炷香的時間,那派去的衙差便氣喘吁吁的抱著名冊跑來,將其雙手奉上。
這時被傳訊而來的安國候府的管家安福也來到大堂中央,他先向張相戎行禮,表明身份,“小的是安國候府的管家,不知少卿大人喚小的來,所謂何事?”
張相戎抬頭看了一眼安福,便又低下頭去,開啟案桌上的花名冊,一頁一頁的翻著,問道:“綠雀是安國候府的小廝吧?”
“是的。”安福回答道。
“他是何時籤的賣身契?”張相戎繼續問道。
“賣身契?”安福稍稍回想,然後道:“小的記得綠雀沒有跟安國候府簽定賣身契啊,他姐姐綠喬倒是有。”
“不可能!”陳遠陌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他質問安福道:“是我的朋友安刑從我手中將他們姐弟倆帶去安國候府的,怎麼可能沒有賣身契?!”
“這個……這個小的就不知了,”安福立刻將責任推得乾乾淨淨,“當時就簽了綠喬一人,綠雀的情況,小的不清楚啊。”
這時張相戎也將花名冊翻了個遍,他將花名冊放在一邊,道:“花名冊上也沒有綠雀的名字,綠雀不是奴籍。”
“怎麼可能?!”陳遠陌環顧四周,在旁觀的人群中看見了安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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