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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瑞秋決定短時間內不進宮了。
和嘉亦是點頭道:“橫豎她只住在淑芳齋,想來也不是有多大的關係,淑芳齋這地方果然是惡地!”和嘉一想起淑芳齋的前任主人和現任主人都是如此不著調的人,連帶著連淑芳齋都恨上了。
嫣然在一旁聽了卻是苦笑,她們兩個實在想得太輕鬆,新月可沒這麼簡單,被關在宮裡都能私奔戰場的人,哪是想避就避得開的,就算新月找上門來她都不會驚訝。不過,看著仍在那裡議論新月的兩個妯娌,嫣然心底嘆一口氣,所以說無知是幸福的。
這場接風宴因主人家興致不高草草就結束了,賓客們雖沒說什麼但心裡卻嘀咕著究竟是出什麼大事了,由此還引發了種種的猜測。
宴席散了,天色也不早了,草草收拾了,大家自然各回各窩,和嘉他們在家裡住習慣了,決定除非乾隆或者太后強令下旨讓他們搬回去否則他們是賴在家裡不走了,而傅恆回來了,嫣然自然不能住在瓜爾佳氏的院子裡,好在那座詭異的公主樓已經完工了,嫣然正好搬回去,的確精美絕倫美輪美奐巧奪天工,只是怎麼這麼不真實啊,老實說她心底還是草根的還是比較喜歡原來的平房,坐在二樓大臥室裡的嫣然舉頭眺月,感慨不已。
傅恆與瓜爾佳氏也回到了房裡,瓜爾佳氏便等不及地問道:“老爺,究竟出什麼事了?”
“沒事!”傅恆苦笑著搖頭,他為什麼這麼倒黴,只不過是職責所在救了端王爺的格格世子,結果那個格格就從此似乎是纏上他了,先是說要報他大恩做牛做馬,他誠惶誠恐地回絕了,誰知那格格居然跪下來一邊哭得天昏地暗一邊磕頭不止,弄得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好容易勸住了,本以為沒事了,誰知那格格又出么蛾子,說什麼他如天神般出現,她願意永遠陪在他身邊,做奴婢都在所不惜。傅恆從成年開始女人緣都一直不錯,只是所有女人加起來的甜言蜜語都沒這個新月格格說得恐怖,他當然不是傻子,那個新月眼裡的迷戀看得清清楚楚,傅恆更加鬱悶,被這樣一個女人喜歡上真是天大的不幸,更不幸的是這個女人執拗地以為你也喜歡她,只是礙於家庭不敢接受她。想他一路上都是規規矩矩的,有事也是透過嬤嬤轉達的,這個新月到底是從哪裡看出他也對她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感覺了,他喜歡的像自家老婆一樣溫柔大方典雅的女人,不是一陣風吹來就倒的小白花。他躲啊避啊,一路上實在辛苦,好容易回到了家,可是心情怎麼也不好,以他一路上的瞭解這個新月格格絕不會善罷甘休的。萬一又出點什麼事,比如大庭廣眾之下這位格格又來個真情表白,這個新月格格雖不是很重要,但好歹是愛新覺羅家的格格,而且她是皇家豎立的一面旗幟,到時人人可能會以為自己為老不尊,自己的一世清明還有皇上的賞識家族的名聲兒子女兒的前途都會受影響,可憐自己都快要抱孫子了真沒這種想法啊。更可怕的是,萬一他的姐夫皇帝陛下又腦抽了呢,家裡要是來了這麼一位,還有什麼寧日,何況,抬頭看妻子溫婉的面容,相濡以沫二十餘載,他真的不想傷她的心。只是這種種想法傅恆都說不出口,尤其是面對自己的妻子,這樣的事太過於匪夷所思,誰承想一個王府格格會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瓜爾佳氏一聽,低下頭沉默片刻,便不再追問,反而抬起頭笑著跟傅恆拉起家常,家裡最近的情況和孩子們的情況,說得很妥帖,傅恆心裡一暖,執起瓜爾佳氏的手,嘆道:“棠兒,我……”
“春和,等到你想說的時候,我隨時洗耳恭聽。”瓜爾佳氏笑得溫柔。
傅恆又是一嘆,終是忍不住提醒道:“棠兒,你還有孩子們都與端王府保持距離。”
瓜爾佳氏一愣,雖然今天見了那新月格格著實是個離譜的格格,但也不至於讓他們一家人都唯恐避之不及吧,只是見傅恆面露疲色,閉口不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