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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突然莫名地生出一種“這下要有大麻煩”了的感覺。
事實也的確如此,不是嗎?
學校裡剛剛平息了她跟我告白的流言,現在她又要來我家裡住,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還不曉得會被說成什麼樣子呢,被流言附身這種事我可不想再來一次。
媽對有個女孩子要來家裡住的事情一直表現得很興奮,這一點可以理解,因為她一直都想要個女兒,可是卻接連生了兩個男孩,所以這次才叔要帶袁湘琴過來住怎麼能不讓她高興呢?不過就是不知道如果給她看到袁湘琴的“真面目”以後她會是什麼反應嘍。
我這可絕對不是在幸災樂禍,只是因為曾經跟那種笨蛋傳出謠言而覺得有些不爽而已。
因為要給袁湘琴騰出房間,所以裕樹不得不搬過來跟我擠一個房間,對此裕樹頗有怨言,但攝於父母親的強勢就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了,很好,我安慰地摸摸裕樹的頭愉悅地想,至少在這個家裡還有裕樹是跟我站在同一戰線的。
瞭解到這一點讓我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就連下午放學時被那個正在為袁湘琴搞什麼愛心募捐的金元豐無理取鬧地挑釁也絲毫沒有破壞我的好心情,聽著袁湘琴中氣十足地在身後大吼:“像你這樣自以為了不起,又瞧不起其他人的人,最討厭了!”我有趣地勾起了嘴角,如果她知道今天就要搬去我家住的話還會說得這麼理直氣壯麼?
當晚,才叔帶著袁湘琴搬來了,那傢伙顯然沒想到這裡是我的家,一看到我就是一副不敢置信加驚慌失措的表情,然後又裝出像根本就不認識我的鴕鳥樣,看得我一陣好笑,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如果她那天沒有拿情書給我,今天見面也不至於這麼尷尬了吧。
縱使腦袋不怎麼靈光,但袁湘琴那看似乖巧可愛的模樣成功地討得了我媽的歡心,讓她一直無處“發洩”的母愛氾濫成災了,也不管我們這些手裡提著大包小包的人,猶自拉著袁湘琴就進了屋,好像除了袁湘琴她眼裡都看不到別人了一樣。
不一會兒,裕樹拿著作業本磨磨蹭蹭地下了樓,袁湘琴給他端了蛋糕想套套近乎,卻被他一句“黔驢技窮”的成語和毫不留情的諷刺打擊到體無完膚,爸媽很生氣,也有些無措,我則看著裕樹憤然離開的背影有那麼一咪咪的羨慕,可以毫無顧忌地說出自己想說的話,做小孩子可真好呢。
被老媽指使著上樓幫袁湘琴整理行李,一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坐在那個堆滿了蕾絲和布娃娃的可怕房間裡談什麼理想、夢幻的問題,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破壞氣氛地說出這間屋子原本是屬於裕樹的,我沒去看都知道,此時那個袁湘琴的臉色一定充滿了愧疚,我承認,我是故意的,但這也是事實,而且反正她早晚也會知道,不是嗎?
袁湘琴好像很怕單獨面對我,我真是難以相信這個在我面前緊張到連大氣都不敢出的人是怎麼有那份勇氣在那麼多人面前遞情書給我的?
既然她說不需要我的幫忙,那我也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用命令的語氣交代了她以後不要打擾我的生活就離開了,這個看著就讓人頭暈的房間我連一秒都不想多呆。
第二天一早去上學,警告地對她說了“四個重點”,看她那一臉委屈的表情就覺得憋氣,拜託,我才是那個有困擾的人好嗎?她擺出一副好像我欺負了她的樣子是要給誰看啊?!
下了公交車,她叫住我說遇到了色狼,還質問我為什麼沒有幫她,我似乎沒有這種義務吧?而且她就真的確定她是遇到了色狼?就算是真的好了,那她就乖乖站在那裡任人家佔便宜啊?況且她之前就說過不用我幫忙這種話,現在又來怪我“見死不救”是要怎樣?f班的人思想就是這麼不可理喻麼?
算了,管她要怎麼想怎麼說,只要她以後不會打擾到我的生活,其他的事情跟我其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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