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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旁一坐一立，兩人瞪著眼對視。

最後張大仙敗下陣來，&ldo;說吧?&rdo;

淵澄形色如常，沒出聲。

張大仙哼笑，威脅道，&ldo;你要不說，我馬上出去告訴無隅，你早痊癒了，看他打不死你。&rdo;

淵澄這時眼底閃過一抹戾氣，&ldo;你想知道什麼?&rdo;

&ldo;我就想知道，你什麼時候記起來的。&rdo;

&ldo;我若告訴你，你能保守秘密嗎?&rdo;

張大仙嘿嘿直笑，&ldo;你猜呢?&rdo;

淵澄嘴畔一彎，&ldo;我不猜。&rdo;

張大仙搖頭笑嘆道，&ldo;你能這麼快痊癒，內力一定很深，武功自然也不會差。這可是我花了十年時間探索，又用五年時間完善的絕品，一滴都不敢多用。像你這種情況，很是值得研究。&rdo;他和毒藥打了半輩子交道，確實是好奇喝下整整一瓶封情痴纏能這般快自愈。

淵澄看著他身後小桌上十數個熟悉的藥瓶笑而不語。

&ldo;說吧，我保證不會透露半句，純粹我個人好奇，不然剛才就告訴他了。&rdo;

淵澄卻指了指他身後，&ldo;那個，賣不賣?&rdo;

張大仙回頭一眼，看向他，目光犀銳，嘴邊一抹詭異的笑，&ldo;你這個人，很壞心啊，怎麼的，想給無隅用?那你可想多了，他是我和闕兒的救命恩人，打死我我也不可能去害他。&rdo;

淵澄低笑道，&ldo;你倒挺重情義的。不過我可能想用在你身上。&rdo;

張大仙一愣，撓撓眉頭，&ldo;你倆怎麼一樣難搞，防備心太重了。&rdo;

淵澄沉吟須臾，說道，&ldo;若他知道你瞞他，你我都逃不了。其實我記起從前的事也沒多久，大概半年前開始吧。&rdo;

&ldo;之前呢?什麼感覺?&rdo;

&ldo;前幾年的事已經沒記憶，後來好像魂體分離一般，深睡時會夢到一些畫面，醒了之後只覺得更糊塗，若要仔細想，便會頭疼厲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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