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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寧換了身衣服,喝過了魏媽媽帶來的雞湯,就到魏時那個小衛生所去了,魏時在那個悶熱的小屋子裡忙得滿頭大汗,正在照看一個小炭爐子,爐子上放著一個小瓦罐,撲撲地冒著熱氣。
魏時時不時地開啟瓦罐蓋子,往裡面扔點藥材。
過不多久,一股沖鼻子的藥味就起來了,魏時一邊看著火候,一邊說,“這副藥可費了我不少功夫,總算配齊了,你喝了之後有什麼反應也不要大驚小怪,那書上說會有些痛啊、癢的,還可能會脫皮。”
魏寧聽得眉心跳了跳,沒說話。
等藥終於熬好了,涼了,魏寧一咬牙,喝了下去,帶著腥味的苦澀液體在口腔裡打了個轉,再順著喉嚨嚥下去,魏寧臉都青了,“這味道也太難喝了。”他趕緊端起旁邊的白開水漱口。
魏時輕描淡寫地說,“要不怎麼有句老話叫‘良藥苦口’。”
魏寧無話可說。
藥下肚子沒多久,魏寧就有了反應,他坐立不安地對魏時說,“我先走了,草,還真——”
話沒說完,就急急忙忙地回家了,一回到家,就立馬反鎖上房門。
魏寧脫掉褲子,扒下內褲,下面的“兄弟”癢得讓人受不了,癢裡面還夾雜著輕微的痛,實在讓人抓狂,他伸出手去,輕輕地握住了那處,揉搓了起來。
“啊——”魏寧一摸到自己的“兄弟”就忍不住慘叫了一聲,痛得他一哆嗦。這摸又摸不得,難又難受得緊,一時之間,魏寧看著自己下面的“兄弟”欲哭無淚,他倒在了床上,光裸的下|體蹭到了柔軟的被單,沒那麼痛,又止了一點癢,魏寧像抓住根救命稻草一樣,擺著腰在床單上輕輕摩擦著。
就在魏寧正痛並快樂著的時候,房間裡的光線慢慢地黯淡下來,從門縫,從窗戶透進來的光,像陽光下的積雪一樣,消融不見了,房間裡陰森森的,一片昏暗。
一股陰冷的氣息憑空出現在了房間內。
那股陰冷的氣息碰到了魏寧赤|裸的腳,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他不由自主地把腳放在床單上蹭了蹭,然而,那股陰冷的氣息依然是如影隨形,並且順著他的小腿往上延伸。
魏寧睜開眼,看了一眼,什麼都沒看見。
有句話叫“青天白日活見鬼”,魏寧一直是不相信的,他的眼睛漸漸迷糊起來,似乎處在了一片迷霧當中,一個模模糊糊的東西往他這邊靠過來,魏寧伸出手去,穿了過去,只有手像碰到了冰水一樣,寒徹透骨。
這個模模糊糊的東西,用極慢,卻堅定不移的動作往魏寧身上蔓延開來,逐漸覆蓋了他全身。魏寧睜大眼睛,卻一動也不能動,他被魘住了還是被“鬼壓床”了?
意識是清醒的,或至少自認清醒,身體卻動彈不得。
魏寧的耳朵被陰冷的氣息裹住,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抖了抖,那股陰冷的氣息在他身上的敏感處曖昧的流連不去,魏寧不能再欺騙自己,這股陰冷的氣息不是第一次出現,在很久以前,久到他以為忘記了,就已經出現過——
魏寧一邊哆嗦著,一邊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他的手突然胡亂地在半空中揮動了起來,像要推開某樣無形的東西,剛剛受到的壓制已經不易而飛,“走開,滾。”魏寧咬牙切齒地怒聲說。
有過“鬼壓床”經歷的人都知道,有時候這就是一場意志力的比拼。陽氣重,火焰高的人一般不會遇到鬼壓床,只有陽氣不足,火焰低的人,才會經常被鬼壓床,每當這時候,你就必須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訴自己,必須醒過來,必須動起來,暗示到了一定程度,也許就真的會起作用。
所謂火焰的高低,是個老說法,說穿了,也就是指人的陽氣以及精氣足不足。
然而,那個陰冷的氣息,不依不饒地纏了上來,裹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