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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太多了。”有鬼。
“夏侯學長,現在是我在審問你,還是你在審判我?你不要挑了梨子說橘子酸,結果卻買了一籃蘋果。”
“什麼梨子、蘋果,有什麼關係?”他聽得一頭霧水,她想吃水果?
她沒好氣一瞪,“沒關係。”
“……”默然。
“你是真笨還是假蠢,沒關係的意思,就是要你別顧左右而言他,老實招來你一共腳踏幾條船?我這人向來寬宏大量,不會為難誠實的劈腿男。”頂多親施宮刑——去勢。
怪了,他怎麼聽見有人在敲空鼓。“拿走牛皮就做不成鼓。”
“嗄!”換他在打啞謎不成。
“聽你吹呀!要是我真有其他女人,你能平靜的站在這裡就不是把自己擺第一的張阿喜,我記得你的側踢和轟雷劈相當……嗯,出色。”
他有幸見識過,結果在醫院躺了十天,左邊肋骨斷了三根,右邊的臀骨移了三寸,在龍門群醫的治療下才恢復健康。
若是尋常人可沒那麼幸運,重則下半身癱瘓,輕則得住院一年以上,加上三年的復健。
笑得不自然的張阿喜揚揚手。“過去的事就別提了,我相信你沒有搞軌……”
“出軌。”他糾正。
“好嘛!龍門專情第一名,一輩子就那麼一個摯愛,愛人沒死前絕不會移情別戀。”規矩她是清楚,但不見得每個人都做得到,感情的事無法控制。
“小、喜、鵲——”開口閉口一個死字,她不能暫時忘記她乾的是哪一行嗎?
“哎喲,哪個女人不吃點小醋、耍耍性子的,你就讓我無理取鬧一次有什麼關係?你愛我嘛!讓我偶爾也像個小女人不行嗎?”
“那你愛我嗎?”笑意浮上眼底,他輕聲問道。
“不愛你幹麼吃醋!你就非逼我說出這句話,實在太壞了。”張阿喜的耳根微微泛紅,惱羞成怒。
她就是愛面子,說不出口嘛!老愛逼她把愛掛在嘴邊,那多羞人呀!高貴的淑女是不說愛的。
真是的,害她臉都紅了,這要傳出去多羞窘,人家會以為她張阿喜跟普通女人沒兩樣,居然也會敗在愛情手中,由雲層天宮走入凡間,成為俗人。
難得看她一臉羞意,夏侯淳快意的仰天一笑。“我喜歡你吃醋的樣子,非常可愛。”
“我不可愛,是豔如海妖。”她要可愛何用,又不是長不大的小女生。
只要是女人,都喜歡聽見的讚美是美麗而非常可愛,張阿喜亦不例外,追求極致的美是她最大的堅持。
“很可愛,我最愛個性彆扭又倔強的可愛阿喜,你讓我痴迷成狂。”他無法想像不愛她的情景,她註定是他一生中最可怕的天敵。
這傢伙真討厭,讓她豆腐般的臉龐都發燙了。
“還有,你那群惹人厭的學弟看到的不是事實,她們是夏侯清雪和龍涵玉。”還是要解釋清楚,免得她整桶醋往他腦門一砸。
“咦!是她們?”兩個超級愛惹禍的小女生,號稱麻煩暴風機,走到哪裡,哪裡就狂風四起。
“不過,我似乎看到一道十分面熟的背影。”因為不確定,他不想多提。
“誰?”
“季弘儒。”她的同門師兄。
一提到這人,張阿喜的表情驟變,呵呵笑的勾下他的脖子,異常熱情的對著他溫厚胸膛蹭呀蹭,口吐誘人的催情香氣。
“親愛的淳,你想不想試試歐洲進口名床的柔軟度,它會讓你猶如回到水床一股的子宮,舒服得不想起來。”
夏侯淳的黑眸轉為氤氳,深幽如海的最深處。“這是邀請嗎?”
“你說呢?”豔如春蝶的羽睫眨呀眨,帶來勾人魂魄的魅惑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