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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部長沒有當真,睨了他一眼,語氣甚差:「你不用說我也知道,是不是謝杵私底下給你派了什麼任務,你要幫他攪混水?我從小教你什麼了,要遠離這種人,他以前犯下的罪孽讓他自己去承擔,幹什麼讓你去插手,害了一個還不夠,還要害你……」
「老爺子。」周嶼正嚴肅地拉了拉他。
老爺子頓悟停下來看了看他,又看了眼蔓子,自覺地閉上嘴巴,頭撇到一邊不做聲。
蔓子就在一旁,最後一句落在耳中,卻被周嶼正及時打斷,她聽出一點隱情,好奇是誰被害了。
莫非周嶼正還有兄弟?看著他臉色不好,她知道他又藏了什麼實情沒有跟她講清楚。
周嶼正勸著曹部長:「媽說早就想來接你,怕你回去不開心又不敢提,其實謝叔也盼著你能夠回去,這麼多年,你們又沒仇沒怨,為什麼就不能看開點,別總是跟人過不去。」
「哼,你媽要是有那份心,當初就不會不聽我的話。我是不用跟他過不去,反正沒的又不是我的,只是說起來就可憐那……」曹部長低低訴說又要傷感,看了眼蔓子忍住沒有說下去,唯有深深嘆氣。
蔓子看向周嶼正,他沒有看過來,低頭似是被往事勾起了回憶。
她猜想,或許當初發生過什麼變故,讓這家人有了隔閡,而老爺子最初就見不慣謝杵,因為這件事誤會更深。
空氣沉默了會,曹部長抬頭看向蔓子,招呼她在一邊坐下,換了心情和語氣,和氣地問:「姑娘,和我說說,你跟我們嶼正是誰先追的誰?」
女孩子被問這個問題,臉當然會紅,周嶼正搶答:「是我追的。」
曹部長不悅道:「我問你了嗎?就知道是你出的頭,姑娘家容易臉紅,你不說我光看也知道了。」
祖孫倆互動很是融洽,蔓子看著心底也暖。
曹部長繼續問:「那你們倆是怎麼認識的?」
周嶼正這回不插嘴,也同樣等著她回答。
蔓子回憶起他們第一次見面,想了想還是略過去,說到另外一次。
「我當初在咖啡館彈鋼琴,他說很喜歡聽,就這樣慢慢認識了。」
她說得很平淡,曹部長卻怔住了,用略帶疑惑的表情向她確認:「你會彈鋼琴?」
蔓子點頭:「我是學鋼琴專業的。」
曹部長再看向自己外孫,傳遞著欲言又止的眼神,帶著些許不可思議。周嶼正被他看得有些心虛,他自個說道:「我一直都喜歡聽鋼琴的樂聲,您又不是不知道。」
曹部長不說話了,臉色似乎有些凝住。
蔓子不知道他們又想起什麼事了,卻又如何猜不到,心底疑雲更深。
周嶼正明顯不想再談論這些事情,轉移話題道:「老爺子,您在這住得夠久了,身體也沒有大礙,就不想回家嗎?」
曹部長擺著一張冷臉:「從你上次來過到現在,除了老何每週過來一趟,還有誰記得我,回去幹嘛,對著這邊空氣也比對著他們兩個好。」
周嶼正哄勸著:「我今天就是來接你的,家裡邊除了我媽和謝叔,還有我您也不要看嗎?」
曹部長半信半疑地看他:「這回留下了,不走了?」
周嶼正點頭:「不走了,在這邊要辦點事情,待到過年。」
曹部長仍是不樂意,藉口道:「我還要在這陪著老白,我們這個年紀了,也只能信老年人的話,他不走我就不走。」
周嶼正作勢要打電話:「那我現在就通知白司令的家人,讓他們也趕緊將人接走。」
曹部長伸手摁住周嶼正,「幹什麼呢,我好不容易有個說話的伴,你也要把他攆走是不是,什麼脾氣。」
周嶼正笑著說:「您不是總說我像你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