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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那你下次教教我唄!」被說的男人討好道。
三哥掏出煙,慢條斯理地道來:「這不是教的,是要觀察的,生意場上也是這樣,周老闆在這方面就比你強多了。」
「是是是……那三哥,我們還打不打牌了?」
七妹搶答:「不是說了麼,接下來自便。」
眾人撒牌,卻沒人理牌。
周嶼正率先起身,蔓子看得疲勞,只覺得頭頂突然有了壓力。
他身子正對她,看著她的面孔,問:「是不是無聊了?」
她輕輕搖頭。
三哥也站起來,邊穿衣服邊看著他們,「我說你老是孤身一人的,原來早就相好了一個,眼光不賴啊,以後別藏著掖著了。」
說罷,又笑著在他肩上拍了幾下出門。
蔓子這回聽懂了些,耳根一紅,低頭看腳。
「阿靚,下次見嘍。」七妹也尾隨出門。
阿靚等人走出,終於卸下偽裝,兩眼憤恨地欲要噴火。
她叉著腰道:「得意嘛?風光什麼,以前不也那樣,我還懶得說呢。」
「阿靚?」周嶼正喊她。
阿靚端正站姿:「怎麼了?老闆。」
「把桌子上的牌理一下。」
等周嶼正帶蔓子連續走出那兩道門,寂靜的樓道已經毫無人影,蔓子才覺得全身鬆懈下來。
她看看時間,才只有十點半。
「你等我一下。」
周嶼正轉身閃進對面那間辦公室,動作利落地關燈鎖門。
然後,很自然地牽起她的手,往通道對面走去。
蔓子不知道自己的手什麼時候被他拉起的,反應過來只見前方深黑得找不見門,而他們還在繼續往前,腳下踩著軟綿的地毯,發出沉悶的聲音。
她默契的什麼話也不說。
等周嶼正在一間房前站定,不緊不慢地掏出鑰匙開門,她才想到他們還在三樓,這裡莫不就是客房?
周嶼正將門推開,不急著開燈,將她先拉進去,然後反手關門。
蔓子彷彿進入了一個更黑的空間,靜得只剩彼此的呼吸聲。
她剛想說燈的開關在哪裡,就被一股力道反推在門背後,背部的脊骨硬生生撞著門板,傳來「咚」的一聲。
她輕撥出聲,皺著眉看黑暗中的黑影。
下一刻,她的臉被他用雙手捧起,仰頭面對他,那雙深邃黝黑的眸子閃著光芒,然後輕輕合上,換做冰涼的唇緩緩附了下來,正好封住她乾澀的唇瓣。
蔓子不知道這一刻是如何發生的,突如其來就被吻了個密密麻麻。
他邊吻邊將她拉離門邊,手扣住腦後的長髮輕輕撫弄,似在揉弄剛才的那一撞。
她全身泛起酥麻癢意,本來乾燥缺水的嘴唇被他綿長的濕吻舔弄地富有彈性,有那麼幾秒鐘她的手貼上他的腰間,主動投入加回應,好像冥冥之中她早就想這麼做了。
這是她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初吻,一觸即發的,貢獻給了她喜歡的男人。他嘴上的力道很大,一切動作都由他為主,一步步被他淪陷。
鼻尖充斥著一股未散去的煙味,在兩人的吻中肆意流淌,她一絲絲汲取,彷彿連同眼前這個男人一起愛上那個味道。
不知不覺中,她被他帶到房間中央,也不知處於何處,吻依舊沒有停止,他稍作分離讓兩人呼吸一下,隨即又鍥而不捨地繼續攻佔。
蔓子感覺整個人暈暈乎乎,幾乎快軟化了,全靠他託著她在支撐。
最後她終於倒了下來,卻是倒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片刻醒悟過來,人已被壓陷在床鋪之間。
她因為剛才那一下躺倒始料不及,裙擺有些飄到大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