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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樣看著我,我可沒那麼厲害,半臥在床上都還能隨隨便便地把一個人從輪椅上甩下的。我又不是大力怪,而且啊……
她看向他懷裡的顧霜兒,不屑一顧地道:
「輪椅是可以滑動的,即便我剛剛用你的勁真的能把你甩出去,你也只會連人帶輪椅去撞牆,而不是像你剛剛那樣,人倒趴在地上。」
完了,她還煞有其事地點評了一句,「下次算計人之前,記得先把智商帶上。不然下回,尷尬的還是你呢。」
顧霜兒被顧清煙一席話給諷刺的面色發白。
尤其是陸寒生透著打量的目光更讓她宛如被人打了一巴掌。
「不是姐姐推我的。」顧霜兒咬了咬唇,連忙和陸寒生解釋,「是我自己沒坐穩,不小心從輪椅上摔下來的。」
「阿生,你放我下來。」
說完,她又掙扎著要從陸寒生的懷裡下來。
「霜兒,別鬧,你腳不能著地,我先抱你回去。」
陸寒生微微皺眉。
顧霜兒呵呵一笑,心碎了一地。
她苦笑著問他:「你以什麼身份來抱我?」
她滿眼哀淒,「阿生,姐姐恨我想報復我也就算了,可你為什麼也要這樣對我啊?」
她歇斯底里地道:「你和她領證了,為什麼要瞞著我!嗬——嗬——」
她說著說著就忽然喘了起來,面色也跟著陣陣發白。
見顧霜兒發病,陸寒生面色驀地一緊,「我帶你去找醫生開藥。」
顧霜兒有哮喘。
這些年來,一直都用藥物控制都得很好。
陸寒生見顧霜兒氣到發病,無暇再追究剛剛在門外聽的話,他抱著顧霜兒大步地往外走。
顧清煙自始至終都像是個局外人一般,冷笑著看這一幕。
論心計,她到底是不如顧霜兒的。
瞧瞧人家多會啊。
被她拆穿了計謀,立馬說是自己摔的,還聰明地倒打一耙,跟陸寒生鬧起來,再順勢一發病,就什麼理都在她那邊了呢。
顧清煙偏頭看向窗外,滿眼的冰寒。
——
醫生給顧霜兒開了噴劑,顧霜兒噴過噴劑後,呼吸漸漸平穩了下來。
她梨花帶淚地看著陸寒生,眼淚像斷了線的風箏,一顆接一顆地往下掉。
她這倒不是裝的,而是真的心碎到不能自已。
「阿生,這不是真的對不對?你並沒有和我姐姐領證對不對?」
陸寒生不是敢做不敢當的人,他敢娶顧清煙,自然也不怕顧霜兒逼問,他沒有狡辯,直接就承認了。
「我需要她為我生個繼承人。」
分明是早就猜到了的事實,可如今聽起來,仍舊是那麼的令人難以接受。
顧霜兒捂著臉,痛哭不已,無比痛恨自己竟然真的為顧清煙做了嫁衣。
「是我不好,沒能生了和你一樣的血型,不能為你孕育子嗣。也是我不夠好,所以才沒能讓你喜歡上。」
顧霜兒很聰明,知道木已成舟,一切已成定局,所以鬧也沒用。
她改變不了事實,那她就讓陸寒生心疼她憐惜她!
沒有任何男人能抵擋得住,一個愛慕你的女人在你面前掉眼淚。
即便不愛,也會有惻隱之情。
陸寒生雖然不愛顧霜兒,但對她,也算是特別的。
不管出於報恩,還是習慣。
顧霜兒的眼淚,在他面前,終究是有效的。
陸寒生抬手在顧霜兒的發頂上輕撫,「不是你不夠好,是我天生缺陷,不會愛人。不是你的錯。」
「嗚嗚……」
顧霜兒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