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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好天真。才會換得現在,時不時的喝些自已良方配製的藥湯,刷刷泛青了的腸胃。為多年前的決定,做些無謂的彌補。
人家都說女人美了是禍水,這男人又何嘗不是呢?
做孽啊,做孽!
“夫人明知道不是,又何必多此一說?想來是夫人氣惱為夫娶了新妾,冷落了你,才會嫉妒的跑出來散心。為夫說的可對?”
瞅著他月光下似笑非笑,隱隱似有一絲期盼的俊臉,我的頭開始隱隱做痛。無心跟他去辯解什麼,必竟這樣的‘冷落’已經太多次了。嫉妒這兩個字,對我來說,早已經不知道被丟進荷花池的池塘底,被陣年的淤泥糊死多久了。
“夫君,良宵苦短,你還是回去吧,別讓新人等的太久。”頭痛的不耐,讓我再一次體現賢妻的本色,溫言的催促。
晏非不語,轉頭盯著被我攪亂了一池平靜的池塘。月光和泛起的波紋映襯著他看似平靜的美臉,隱隱凝結了一股沉怒之氣。
我為他的莫名情緒納悶不已,走到他的身邊,仰著頭,避開他一身健美平滑的胸肌,溫言道:“夫君,你赤著身子,站久了當心著涼,還是回去吧。”
我的話音剛落,跟著一道嬌柔的聲音響起:“爺,您出來也不加件衣服,要是受了涼可怎麼才好?”美豔的人兒沿著青磚小路走了過來。
是晏非新納的小妾,秦楚。
對於晏非眾多的妾們,我大多記不全她們的姓名。之所以對她還有些印象,那是歸結於她名子的獨特。就如同她的出身一樣,讓人無法忽略。
“原來,姐姐也在這裡納涼啊?!這大夏天的就是難過,總是熱的人睡不好。”
如果你沒有叫的那麼大聲,我會睡的很好。我在心裡默默的加了一句。
靜靜的看著她從胳臂上拿上薄衣,體貼的為晏非披上。任由她鮮紅的指甲和蔥白似的玉手吸引去了視線,跟著轉到晏非健美的胸膛上,由上至下帶著幾分挑逗的輕輕滑過。耳朵根兒裡,聽著她嬌媚入骨的輕喚:“呀,爺,你的身上好暖啊,真舒服。”做勢一張臉也貼了上去。
晏非輕嗯了聲,似乎很是享受一般,輕眯了眼,有意無意的掃了我一眼。在我平靜的目光下,低頭狠狠的親了一下秦楚的嚶唇,惹得她一聲嬌嗔的輕呼。
如此郎有情妾有意的戲碼,顯然不適合我這個外人在場。輕笑了記,轉身退去。
這一夜,秦楚那酥媚入骨的叫聲,叫叫停停,一直持續到天微明。值得一提的是,如此勤勞辛苦的吟唱,竟然一直保持著最初的高亢,沒有一絲的嘶啞和頓滯。真真是不能不讓人打從心窩子裡感到佩服。
真不愧是‘怡情樓’的頭牌,的確是有本事的。
經過一夜不能成眠的折磨,我的老友——偏頭痛,再一次造訪了。為了它的到來,我破例的準備了兩尺半掌寬的白布,繫於額頭,以表敬意。
葉子見我實在難受,便說:“夫人,我聽說京城裡來了位莫大夫,都說他醫術高超,不如我陪您到他那裡去瞧瞧?”
葉子是我的丫環,知道我被這頑疾折騰的夠嗆。所以,平日裡就多了個心思,聽得哪裡有名醫,就會回來告訴我。
這幾年,也看過一些大夫,有名氣的沒名氣的,不下十來個。個個都說是隻能醫,沒辦法根治。
說句實話,我也不太抱什麼希望,本想說算了,轉念又一想,這天下間能人有的是,說不準他也就能治了呢。
我也實在是被這頭痛鬧的沒辦法了,就算一丁點兒的可能,也想試試。
“也好,那就去吧。”治不好,也全當是散散心,賞賞景好。
葉子一見我點了頭,趕忙下去吩咐準備馬車。
一柱香的時間後,我和她坐著馬車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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