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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情兒?”引得他心疼的低頭詢問。
我捂著臉,輕搖著頭,一副忍著疼痛的模樣,低聲道:“沒事。”
這一次,雲天熾沒有再聽我的。扯過我的手,低頭鼓著氣,在我的臉上吹了吹。又拿手指頭,在上面輕輕的碰了碰。眉頭深深的皺著,喚進來了侍候這我的宮婢,讓她去傳太醫。
我只道:“只是被掌摑了下,用不著看太醫。”
他在我臉上親了記,言道:“看著你這樣,我會心疼的。”
我不再爭辯,順了他的心意,被太醫看了傷腫的臉之後,開了受驚的藥服下,又拿冰袋子敷了一段時辰的臉,感覺好多了,便要他不用再陪我,可以回寢宮去了。
他也倒聽話,又說了兩句,便走了。
這一番折騰下來,天色更加暗了下來。
我躺在床上,亂七八糟的想了一通。好半天,才有了睡意。閉了眼睛,慢慢的進入了睡夢之中。
許是我的思緒有些混亂,這一夜,我的睡夢不斷。而且,竟然還頭一遭的做了春夢。這夢夢的無比逼真,那些纏綿的片段,好似鮮活了一般,真真是讓人臉紅不已。
更加要命的是,第二天一早,當我醒來時,我發現了一件事,險險讓我驚的背過氣去。
第七十七章雲朵(上)
臨入睡之前,我才剛換的新褻永。一覺醒來,上面卻已經汙了一大塊。最難解釋的是,下面那裡有一股異樣的感覺。讓我不得不想起昨夜裡的那一場春夢。
夢裡,我依舊輾轉反側,睡不安穩。只覺得床榻之前,有一個人一直站在那裡,卻怎麼也睜不開眼睛。
我掙扎著想耍醒來,卻被那人摁住了肩膀。一隻大手扶摸上我被掌摑的臉頰,彷彿視若珍寶的輕輕扶摸。雖是夢中,我卻能感覺到那股子憐惜。
隱隱約約的,好像聽見他在喃喃的對我說些什麼。仔細想聽,卻怎麼也聽不到。
跟著,我身上的被子被掀開,露出了我只著褻衣的身體。我蜷曲著,握住那人的手,無力的想要板開他。卻被他扯到唇邊,輕吻了記。
他揉搓著我露出的肩臂,欺身而上。緊接著,一陣火熱的纏綿。
我先時還想著要抵抗,幾番掙扎後,眼見只有動動手指的力氣。心道這只是一場夢,索性就這樣做下去吧。
我這一順從,身體也跟著柔順下來。他,越加的狂肆。恨不能,將我整個人生吞入腹。只是,行止間,卻似在顧及著什麼。
這一場春夢,做的無比的逼真。就連那一些微小的動作,我都能回憶起來。尤其是那些交纏的畫面,更是讓人臉紅心跳。
直到我完全沉睡的那一剎那,我也沒有看見那人的臉孔。只是,隱約有一種熟悉感,讓我不知不覺間的安心。
我心生疑惑,叫來睡在外屋亡中,侍候我的當值宮婢,問她昨夜裡,可曾聽見我屋中有何響動?
那宮婢一臉迷茫的直道:“沒有啊,夫人睡的很沉啊,一直也沒有起夜。”她識解了我的意思,只當我問她我睡的安不安穩。
她這一說,我倒也沒再追問下去。雖是打消了一些疑慮,卻是並沒有完全釋懷。身體的異樣,還有褻衣的汙漬,都不能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可若是硬要說,當真發生了什麼,卻是又有些牽強。
沐浴過後,我攬鏡自照,身上是光滑雪白如初,並不見半點痕跡。這讓我稍稍的鬆了一口氣。只是,心底裡的這塊疑雲,卻是沒青盡數散去。
當日,雲天熾過來時,我幾番試探,並不見他有絲毫異樣。心中暗道,若他當真想著那樣,又何必偷偷摸摸,大可以強自要了我。想是我多心了,那件褻衣,想是一早便髒了,夜晚拿出時,燈光昏暗,我也就沒有發現,要怪只怪那夢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