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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卻是無比困難的事。若非如此,你又何必等到現在?數日之前,你初現的那一夜,不就帶我走了了,不是嗎?”
正是因為他不敢光明正大的來,才會深夜裡現身。甚至於連我這當事之人,都沒驚動,只當那是一場再逼真不過的春夢。
而今日,他之所以會忍不住現身,多半是因為嫉妒的失去了理智。
我若當真對他安慰的話信以為真,那我也就真是太過的天真了。
第七十九章怨懟
我若當真對他安慰的話信以為真,那我也就真是太過的天真了。
晏非沒有出聲,算是一種預設。
我扯回他握著的手,勸他快些離開。莫要等到那此宮婢發現了,驚擾來了大內侍衛,到時想走也走不脫了。
他衝我搖搖頭,說道:“無礙的,她們已經被我點了睡穴,一時半刻還不會醒過來。”
我恍然大悟,天色都已經暗了下來,難怪不見她們進來掌燈。原來是被他點倒了。與之同時,又感到有些奇怪。憑他的手段,為何不用攝魂之術?
我雖是心中納悶,卻並沒有問出口來。
晏非摟過我,又親了親。拾起那副面具,重新又戴了起來。
對著冰冷的面具,我感到了一陣陌生。他似看出了我的心思,輕語道:“情兒,不要怕我。”
我凝望著他露在外面的眼,觸及那方冰冷,透過面具之下,想起那條佔據了他大半個臉頰的傷疤。有些心疼的道:“是誰,到底是誰把你傷成這樣?”
他直直的看著我,眼中閃過一抹痛苦,不答反問我,道:“情兒,你是不是覺得我臉上的這道疤醜的要命?你嫌棄我了,是嗎?”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淡淡道:“那只是一道疤而已,我只是想到你因此受到了的傷害,而感到有些難過罷了。看那樣的深度,想必當時一定很疼吧?”
“是,的確很疼。不過,不是臉上,而是這裡。”他指著自己的心口,道:“那樣的痛,幾乎讓我死去。”他意有所指道。
看著他的動作,我未及細想其中的深意,卻猛然間想起另一件事來。急不可遇的一把扯開他的手,解開他的衣襟,幾乎是顫抖的揭開他的胸襟。
果然,在露出的胸口上,看見了數道猙獰的刀痕。
每人半杯心頭之血,想也知道,他的胸口都要被扎爛了。
我扶拉著他的胸口,用手指細數著那一道道的疤痕。無法抑制的,渾身顫抖,語不成聲的低咽道:“你真是好傻,明知道那樣做,可能會要了你的命,為什麼還要答應他?你既是如此喜好權勢,為何不能意無反顧的一直走下去?”
“情兒——”
我打斷他的話,流著淚,情難自禁的哭訴道:“我算什麼?對於你來說,不過也只是一個女人罷了。你不是常說,女人似衣,隨時可丟棄嗎?你既然可以冒這天下之大不違。謀反逼宮,就應該狠下心來,不把任何人的生死放在眼裡。只有這樣,你才能得到你夢寐以求的權勢。可是你在做什麼?眼看著帝位唾手可得,你卻在最後一步時,停了下來。所有的苦心,所有的謀劃,全數付之一炬。還連帶著陪上了晏府上百條人命。不光如此,你還落得險些丟掉性命,毀了向以為傲的貌容的地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啊?”
“情兒——”晏非伸手想要摟住我,被我一把推開。
我倒退了兩步,難掩心中痛苦的衝他嚷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真的很自私。我告訴自己,應該要恨你。可是,不管我怎樣努力,都辦不到。於是,我選擇了遺忘。想要把你從記憶裡抹去,徹徹底底的把你忘記。只有這樣,我才不會痛苦。可是,你卻不肯放過我,一次再一次的出現。如果,你就那樣消失了,我就有理由去恨你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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