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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雲山大喜過望,連忙端起碗,柳志忍受著極苦的味道,將一保溫瓶參湯盡數喝完,細細品味其中的效果。
“啊……”
過了不久,參湯開始發揮作用,柳志登時慘叫起來,一股火焰彷彿從丹田之處升起,猶如一節火車一般,在身體裡到處亂竄,無數細細地火苗灼燒著他每一寸身體,這種滋味比凌遲好痛苦,以柳志意志之剛,仍是無法忍受。
“噗,”柳志嘴巴一甜,一口黑腥的淤血從口中噴出,灑在白sè床單上,猶如開路一朵深sè的桃花。
柳雲山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按響了床頭的急救鈴聲。
“阿志,你怎麼啦?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志兩眼一翻,登時暈了過去。
不一會兒,醫生趕到,他仔細檢視了柳志的身體,又看了看碗中的人參殘渣,不由得怒道,“這病人動完手術,身體虛弱,你還拿這大補的人參給他,不是要他的命嗎?真是亂彈琴!”
柳雲山面sè大變,渾身戰慄起來,臉上露出死灰的顏sè,他嘴巴一張,卻說不出話來。
醫生看著他的樣子,搖了搖頭,有些不忍。
“不過別擔心,你兒子現在醒過來了,我剛才看了一下,雖然被人參藥力衝了一下,身體倒是沒什麼大礙。”
柳雲山猶如坐了一趟山車,頹然地坐在凳子上,連醫生出去都不知道。
醫生並沒有察覺到,此時柳志破碎的內臟,已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復起來,在他暈迷的過程中,一股股紅sè的藥力包裹著他的內臟,不停地洗刷著內臟中細微的損傷。
而且,另有一種藥力自丹田開始,按照一種特定的模式,行走在柳志的筋脈當中,每當遇到斷裂的地方,都開始慢慢修復。
這半株參,是千年份的參王,其中半株被陳東來啃掉,險些讓他命喪當場。
這種千年參王,其幾乎成jīng,其中所含的藥力幾乎可以肉白骨,續生死,當年陳東來藉助這半支參王一舉破入暗勁巔峰,而且是在藥力散失十之五六的情況下。
柳志全身經脈盡毀,這正是一種難得的機緣,武道講究“不破不立”,損毀的經脈,在參王藥力修復之下,足足擴大了數倍,而且損毀的丹田處,也足足大了一倍,其容納的內勁,已經比常人高出了數倍大小,雖然殘餘的藥力還不足以讓柳志突破化境,但藥力並無一點流失,其所得好處,要遠遠高於當年的陳東來。
柳志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晚,當他睜開眼,看到的是淚眼婆娑的何佩芸和姐姐柳明鳶。
“媽,姐,你們來了。”
“我的兒子。”何佩芸眼淚掉落,輕輕抱著柳志的頭,不停地哭。
柳志不由得大為頭疼,“媽,別這樣,我很快就好了。”
何佩芸知道柳志的傷勢之重,她以為兒子的話是在安慰自己,不由得放聲大哭。
“說真話還沒人信了。”柳志只得拍著老媽的背,閉起了嘴巴。
“小弟,”柳明鳶含著眼淚,指著身邊的木箱,“這是你的書,以後悶了,就看看書。”
柳志大喜,笑容還沒綻放就牽動傷口,不由得齜牙咧嘴起來。
“謝謝姐。”
柳志的傷勢一天好過一天,讓醫院的醫生直呼奇蹟。
兩個月後,柳志出院,這三個月他不僅看完了拳經,而且他還看了部分道藏,如《太虛經》《太上感應篇》《周易》等,發現國術其實與以前道家的經書裡面的道理是相通的。
郭雲深劃分武術境界,明勁,暗勁,化境,分別對應道家的“煉jīng化氣”“煉氣化神”,將人體推至極限,而道家無缺道藏《太上感應篇》中,道家修真的境界,煉氣、化神、返虛、金丹、元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