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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聽不得有人這樣罵他。手一伸,一把卡住這人的後脖,將他的腦袋往桌子上磕,一邊磕一邊說:“我叫你罵人,我叫你罵人!”
旁邊其他工作人員立馬過來拉。張秋生本來只打算磕他兩下就算了,這些人一拉,將他拉得火起,尼瑪,有這樣拉偏架的嗎?老子非將你磕死!
保安過來了,掄起警棍就朝張秋生腦袋上砸。砸,當然沒砸著,但張秋生更生氣,卡著那倒黴鬼的後脖越發地再多磕幾下。
警察來了。在張秋生囉裡八嗦的時候就有工作人員打電話。當然,有人在政府機關鬧事出警要比一般情況快。
來了三個警察,合力將張秋生扯開,再一看臉,其中一個就失聲叫道:“張主任,怎麼啦?”
房管局這地兒的派出所屬太溪分局,太溪分局的頭兒是特勤隊員。這個警察跟在局頭後面與張秋生喝過酒,姓向,叫向和平。
張秋生沒多廢話,只說了一句:“他罵我。”說完就向樓上走,嘴裡還說著:“我找他們局長去。子不教父之過。員工混蛋局長之過。”
向和平隨著張秋生往樓上走。他要給局長介紹張秋生,免得再鬧誤會。
聽說是建委的張主任,局長立即坐,請坐,請上坐;茶,上茶,上好茶。建委的張主任是大衙內的訊息已經在段山官場傳開。這個張主任將建委一班人治得苦不堪言,在段山官場已成為笑談。整個一春節期間,官場酒桌上談的幾乎都是這事。
局長老實承認,他們是打算對全市的房產進行一次評估,但這工作到目前為止還沒開展。另外斷山之上房屋的市場價確實要值兩千萬以上。
局長壓低聲音說:“有句話,我們哪兒說哪兒了哈。張主任買的那座產業是鬼屋。四十萬都沒人買,甚至白送都沒人要。沒辦法,迷信思想根除不掉。
曾經有不少的大老闆想在斷山之上置辦產業。出價到兩千多萬都沒人賣。而張主任買的那座房產呢,掛牌四十萬都無人問津。”
局長一再宣告,那個鄒繼業,哦,就是與你爭吵的那個工作人員。鄒繼業呢,他妹婿是市政府詹秘書長。唉——,詹秘書長是從我們局出去的,現在又分管我們房管局。鄒繼業工作向來皮皮沓沓,大家看在詹秘書長的面子上也不好對他怎麼著。
落後地區的官場就是這樣,拉拉扯扯各種裙帶關係一牽可以牽出一大串。再加官官相護盤根錯節,很難將其理清。
局長親自帶著張秋生去辦產權手續,還一再地打他招呼:“你可得想好了,那屋子真的不乾淨。到時再後悔,錢可就退不出來了。錢退不出來都無所謂,要是惹上什麼怪事,後悔都來不及。”
回黨校上課。李繼平見到張秋生不住抱怨說:“張主任,你去辦產權證也不打我一聲招呼,白白受那鄒繼業的氣。”
受氣沒什麼。張秋生說:“誰要給氣讓我受,那是一定要打還回來的。我從來不白白受氣。”對於李繼平的抱怨,張秋生說:“我花錢買房,正大光明,走的前門。好好的一樁事,幹麼要走你這個後門啊。”
房產證辦下來了,張秋生並沒有搬進去住。單身一人要住那麼大的房子幹什麼?買它,是看它便宜。
黨校的學習快結業時,建委出了大事,諸東昇被警察帶走了。不是先由紀檢部門雙規,說明他的被抓是純粹的刑事問題。
組織部門找張秋生談話,一是要他暫時代替諸東昇負責建委的全面工作。二是向他說明諸東昇所犯之事。
前面不是說過,水泥廠的採石基地附近有個叫齊猛的嘛。這個齊猛想霸佔採石的承包權,找到諸東昇。諸東昇表示愛莫能助,除非是採石場發生重大安全事故,需要更換承包人時他才可以為齊猛說話。
對於齊猛來說,諸東昇的話是一種暗示。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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