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5 頁)
她鈍圓的指甲死死掐著掌心肉,還是生疼。
摯紅的眸光望著他,唇慢慢勾起,有一抹譏諷與一絲恨意,笑笑道,“如果真只有這樣,你才能幫我,那我便滿足你。只是……這也是最……”
他如敏捷的豹子,迅猛地撲上去,咬住她的唇,把她要說出的話吞嚥進肚腹裡,他知道她要說最後一次,就算要分開,也是他先甩開她,憑什麼,是她先開口?
吻咬著她的唇,狠戾道,“這種話你沒資格說。”
安然喉頭一痛,雙手只能緊攥住身下的被單。
他傾身壓下,一邊溫柔地吻著她的眉眼,一邊迫不及待地去拉她仔褲的拉鍊,一把將她的褲子全部扯下,將手指探進去,勾|弄|轉|抵,那種緊緻感,讓他忍不住低喘。
而她的身體一直緊緊繃著,眼睜得很大很大,死死望著他,就像針孔攝像機,要將他所有的表情、動作攝下,他眉一揪,厭惡透了她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這時,一陣陣奇怪煩人的“嘶嘶”聲傳入耳。
他一撇頭,見那隻兔子在桌腿旁,彎身而坐,耳朵向後緊貼身體,瞪著兩隻紅眼,憤憤地看著他,像是要保護主人的樣子,不許他欺負主人。
他眼一厲,一下子掄起將枕頭就砸過去,冷吼道,“明天不想下鍋,給我滾出去。”
比兇狠誰能比得過肖遠睿?
安然扭過頭去看兔子阿圓,阿圓晃著短短的小尾巴,躲到椅子下,沒被枕頭砸到,又彎身坐起來,朝著安然“嗚嗚”叫了兩聲。
安然用眼神示意它走,阿圓又“嗚嗚”了兩聲,搖著肥胖的身軀,垂頭喪氣地從門縫擠了出去。
“看來你對兔子倒是比對人好?”肖遠睿看見安然眼裡的柔光,冷哼了一聲。
安然默默別過頭去,哽了哽喉,想說,我對兔子好,它也會對我,而我對人好,人卻不知好。
是不是有時候人真是不如畜生呢?
終是,她薄涼一笑,緩緩閉起眼,道,“要做便快點罷!”
肖遠睿看到她的笑,心裡又像被什麼扯了一下,想要狠狠在她身上馳騁的那活兒不知不覺軟了下來,他拳頭一握,朝枕頭上狠狠一砸。
一道勁風擦過臉頰,微涼,她緩緩睜眼,他卻已從她身上起來,自顧站在那束著皮帶。
她還想,他終究還是有那麼一點不忍心罷?
她一直看著他,看著他一把撈起床上的大衣,往外走,走到門口時,又頓了頓腳步,卻聽的她說,“許文霖上過的女人,我嫌髒。”
有那麼一瞬,她連痛的知覺都麻木了,有那麼一瞬,心裡那個用心緊緊維護的人雕在土崩瓦解。
她胸口像是被抽乾了氣,讓她悶的難受,胃裡一陣反酸翻滾,她捂著口立馬從床上起來,奔向衛生間,乾嘔著,下午到現在什麼都沒吃,只吐了一池黃疸水。
她用冷水沖洗著自己的臉,冰冰麻麻的才讓她舒服了些。
她看著鏡子裡慘白的臉,瘦巴巴的,唯有面板出奇的好,滑滑嫩嫩的,她才21歲,面板怎能不好?
又想,看來肖遠睿是不會幫她了,明天只能去一趟醫院看看母親的情況到底惡化到什麼程度了,如果還能拖上一段時間,她就去請葉天梵幫幫忙,看看能不能用醫保卡的幾十萬在短時間內找到腎,實在無法,便用自己的罷!
一隻腎也能活下去,不是麼?
可她只有21歲啊,還這麼年輕,就要少了一隻腎,說不怕,是假的。
可是怕又有什麼用,生活還要照常過下去,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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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謝謝一直支援的親們……(這兩天的文都有些虐,氣氛也會壓抑些,情節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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