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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的。
吃完飯回到宿舍,肖梅梅又想起求職的事,的確需要打打工賺點生活費,積累點錢準備明年的培養費,最好也能給母親和妹妹資助資助。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之下,包裡的手機也可賣得幾百塊錢,但那是無路可走時才可以用的辦法,現代資訊社會沒有手機就像一個人沒有手或者沒有眼睛一樣不方便。再說,新州市手機的座機費和話費倒還便宜。她真捨不得賣了自己心愛的手機,這可算是她參加工作一年中置辦的唯一家產,現在是她與家人和導師資訊溝通的主要工具。想到這裡,肖梅梅有了一種沉重的壓力和揮之不去的緊迫感。
肖梅梅撥通了第四家招聘家教的電話,是位大媽接的電話,大媽操著濃重的湖南口音:“喂,請問哪個?”
“喂,你好。”肖梅梅說,“請問是你們家需要家教老師嗎?”
“你的話我沒聽得懂,你等一下。”大媽說。
“喂,哪位?”不一會,電話裡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喂,你好。”肖梅梅說,“請問是你們家需要家教老師嗎?”
“噢,是的,有這麼回事。”
對方雖嗓音洪亮悅耳,卻並未融合多少熱情,肖梅梅不免有些緊張和失望,但她不能就此結束通話電話,她必須與這個陌生人將對話繼續下去。肖梅梅忐忑不安地問:“需要輔導什麼呢?”
“輔導英語,”對方說,“女孩,今年五歲。”看樣子這個人說話非常簡練。
“好啊,我是南開大學外語學院畢業的,以前給四歲的孩子教過英語,效果還行。”
“不過已經有好幾個人跟我聯絡過,”聽筒那邊停頓了一下,又說,“我看這樣吧,你留個電話,到時候再聯絡。”
肖梅梅把宿舍的電話號碼報了過去,不抱什麼希望。就像彩民買了彩票儘管想中頭獎,但不可能滿懷希望。
晚上,吳明陪同肖梅梅到多媒體教室練唱。肖梅梅把她的兩個室友也叫上,郝豔故意說:“有吳明一個人陪練不挺好的嗎,我們可不想去當電燈炮啊。正蘭,你說是不是?”趙正蘭笑嘻嘻地瞄了一眼肖梅梅,肖梅梅被弄得不好意思起來,趕快岔開話題說:“是要練一練,很長時間沒有認真唱過一首歌了,不知還會不會唱呢。姐妹們,一起去指點指點。”於是,一行人來到多媒體教室。起初,肖梅梅跟著伴奏碟唱了一首《青藏高原》,贏得三個人熱烈的掌聲和嘖嘖稱讚。
“不錯!”吳明讚歎說,“真棒!”
“吳明,對我們的梅梅小姐更應該刮目相看吧。”郝豔又要開玩笑了。
“豈止是刮目相看,簡直是‘五體都投到地上’了!”吳明的話一出,立刻引起小姐們的哈哈大笑,就連肖梅梅也開心而笑了。吳明沉思片刻,又說:“不過,好是好,但高音部略嫌不足,你們二位有同感嗎?”
“我們好象沒怎麼覺得呀。”郝豔和趙正蘭幾乎異口同聲說。
肖梅梅感到吳明的意見很中肯,說道:“我自己也覺得高音沒有完全拉上去。”
“那就另選一首吧,”郝豔提議道,“《我是女生》怎樣?”
肖梅梅又跟著伴奏碟唱《我是女生》,唱得字正腔圓,聲情並茂,加上節奏分明的舞蹈動作,整首歌表現得歡快流暢,極富感染力。吳明完全陶醉在音樂的氣氛中,彷彿眼前這位載歌載舞的女生就是那千千萬萬年輕歌迷無比崇拜的清純可人的大歌星——徐懷玉。
“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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