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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老媽子,斥責幾句便把她放了。不過這小子真是功力深厚,她的眼淚都是靠硬擠的,有時還得掐自己,而他真是說哭就哭,要不是她混跡江湖這麼多年,今兒個還真著了他的道!
莫憂一把奪過他身上的一個口袋,抖弄著裡面的各色玩意,銅哨、帛片、碎銀子還有像是不知從哪個攤子偷來的彩畫、鬼臉面具,多數都是小孩子愛玩的東西。她把男孩放到地上,但還是抓著他不放,抖抖手上的麻布口袋:“小子,又要錢又要玩的,你也太貪心了吧。”
他不再哭,吸吸鼻子,黑眼珠子滴溜一轉,便毫不猶豫地對著莫憂手背一口咬下。莫憂猝不及防,鬆開他甩著手驚呼,他見勢就要開溜。莫憂怒了,一把揪著他的頭髮就把他拽了回來一頓苛責。從天帝聖威講到百姓疾苦,從勤政愛民講到尊老愛幼。
男孩一直不說話,盯著莫憂手裡的麻布口袋滿是看好戲的神情。
莫憂教育得正起勁,忽然感到手上纏繞著一股溼涼,低頭一看,我的娘呀!
“啊!蛇!”莫憂手舞足蹈起來,只為了能將纏在自己手上的那條約一指粗的金色小蛇甩開。一旁的路人也自覺避開她兩丈遠。
小蛇被摔在地上,不滿地朝她吐了吐信子,悠閒地爬到男孩腳下。
男孩捂著肚子笑彎了腰,順便伸手,小蛇就扭動著腰肢鑽進了他的袖口。
莫憂驚嚇後看到這一幕,呆滯了。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生平第一次,她連狠話都忘了放,哇一聲嚇得撒腿就跑。男孩拿著從她那裡到手的腰牌,看著她慌張逃竄的背影再次笑彎了腰。
一山還有一山高,莫憂認了。
這年頭,連偷東西都還需有一技傍身!
她落得身無分文回到逍遙府時,才在殷爵修和蕙姨困惑的眼神中想起,有一個人,還在等她!
“那個偷兒真是太可恨了,連殷爵修給我的腰牌都偷了,我自然是要追回來的。只是不但沒追上。自個兒還差點迷路了。”她就是這樣解釋的,沒人懷疑是她把殷爵炎丟在集市上,害得他苦等道日落時分。
所有人想的,都是那塊被偷的腰牌。
蕙姨安撫她:“人沒事就好。”
殷爵修罵她:“沒用的東西!”
殷爵炎默然,擰著眉頭若有所思,許久,他才道:“說不定,這是好事。”
殷爵修的神情用震驚都不能形容:“皇兄,你要替她開脫也不必這樣吧?”
莫憂忙作驚恐狀,無辜可憐地道:“人家又不是故意弄丟的。”
可惜屋裡所有人,就連蕙姨也不吃她這套。她覺得沒意思,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都已經丟了,你們想怎麼樣直說吧。”
殷爵炎並不睬她粗聲粗氣的地痞無賴樣,轉頭問道:“蕙姨,你可記得當年蕭大人帶回來的那個養蛇女。”
蕙姨驚愕不已:“皇上是說,蕭蛇?”
殷爵炎點點頭。
莫憂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她發現湊巧的是,殷爵修一臉茫然像,也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
可她和殷爵修還沒等到解釋,就已經有人登門而來。
莫憂萬萬沒想到,不過是閒來無事時去集市晃盪,竟幫了越殷一個大忙。殷爵修府上迎來了貴客,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牽著他的兒子說是來還東西。
父親叫蕭志嚴,兒子叫蕭崇。沒錯,蕭崇就是偷她東西的臭小子。
關於那個叫蕭志嚴的男子,莫憂只模糊知道他以前是越殷重臣,後來稀裡糊塗就隱退了。而殷爵炎十分感激她,說是她為越殷挽回了一位賢臣。
而莫憂更好奇的是,關於蕭志嚴的那段像傳說一樣的坊間談資。
那時還是四國之治的天下,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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