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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份。在她九歲那年母親病逝,她才來燁城,進了楚家。不過,虧得楚家一直隱瞞她的身份,所以當年她才能在楚家滅門慘案中逃過一劫。”
莫憂張張嘴,卻發不出丁點兒聲音。腦中紛擾糾纏,卻又理不出一點頭緒。
她太驚訝了,也太疑惑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想丟卻丟不掉的身份,南杏竟然偷了它!
南杏,你竟然偷了我的身份!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然後,她覺得自已太傷心了。
南杏知道她的一切,而今日她才發覺,自己對於南杏,知道的太少。
見莫憂驚得不說話,司邑青還以為她是被南杏的身世嚇著了,又接著道:“我知道其實她早就在準備讓你離開,卻又在我們面前作得好像對你無所謂,怕你成了她的痛處,被我捏著。結果,我一激她,她就慌了,威脅說要是我再招惹你,她便同你一起離開。”
莫憂稍稍緩過神來,連忙追問:“那你,想要她幹什麼?”
“想必你也知道,當今皇上剛愎自用,暴戾無道,又寵信同是無德的太子,可皇上畢竟是皇上,享常人所不享,做常人所不做,也必能思常人所不思。”
莫憂微微側頭,不懂司邑青到底想要說什麼。
“他本就疑心重,再者當年又有李秉告發,所以楚將軍還未來得及定下決心逼宮,他就已先一步下手。南杏說她不求其它,只要能讓她進宮,憑她傾城之貌,接近皇上必定易如反掌。如此一來,她既可報父仇,又能有助謹冉躲得皇位,再來還可拯救芸姜百姓於水火。”
“可是……”
“我跟在謹冉身邊多年,知道他的脾氣,所以並未將這些告訴他。不管是南杏的身世,還是她要進宮,謹冉都不知道。”司邑青早就知道她要問什麼,先便她一步答道,“你該知道,無論是做什麼,總要付出些代價。所以,你應該體諒南杏,不要添亂。”
莫憂將這番話細想了遍,善解人意地點點頭,表示理解,真的理解。
然後將手中的茶猛地潑在司邑青臉上,看著茶水從他下頜滑下,睫毛上還沾著瑩瑩水珠,卻仍覺得不解氣。
她胸膛微微起伏,竭力壓制著怒火,重重擱下杯子,語調潺涓若溪:“你太狡猾了,竟然用涼透了的茶水招待客人。既然你都做好了準備等我潑,那我是不是就不用道歉了呢?”
司邑青不怒反笑,嘴角輕揚,笑意深沉,下頜不時滴落的茶水更給他添上一絲妖冶的詭異。
“莫憂,不要生氣,我從未逼過她。”
莫憂可不管他逼沒逼過,她只知道南杏正跟眼前這人合謀,走在一條極其艱險的路上,稍有不慎,就會搭上所有,包括性命。
她輕聲細語以勸解的語氣問他:“就算她想報仇,可你為什麼不阻止她?她走上這一步,難道你不會心痛?”
司邑青霎時被問得怔住,他別開臉,視線不知遊移在何處,“莫憂,不要太自作聰明瞭。她心裡的人,可不是我。”
莫憂當然知道,南杏從頭至尾,對他都只有厭惡,或許,還有利用,雖然她不知道南杏為何要這樣做,又為何想要進宮。楚家的滅門之仇,連自己都不放在心上,她篤信,南杏說的要替老爺報仇,都是謊話,她明明另有目的。她要的不止是榮華富貴,還有至高的權利。
權利……那麼是,當皇后?
莫憂忽然對司邑青心生憐憫,想必他也知道南杏是在利用他,所以就算心中難過,也寧願只是牽掛而不阻止南杏。
可轉瞬,莫憂就收起了她認為不必要的憐憫,這樣小氣的人,難怪南杏討厭。
“算了,指望你還不如靠自己。我還是自己去勸她吧。”莫憂說完,站起身欲走。
司邑青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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