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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南王說的那番話,周敬一邊聽著都驚了,更別說定南王了。
承安仔細端詳她半響:“聽著我跟定南王剛在的話了?”宛若沒點頭卻嘆口氣:“當皇上挺好的,當皇后就不大好了,若是你真娶了後宮三千,我這個皇后哪還有清閒可尋?”
彷彿說的玩兒話,眼睛卻一瞬不瞬盯著承安,她的心眼一向多,這話拐了彎說出來,他哪會不知她的意思。
想到此,承安笑了:“若若,我應過你的事,天無稜,天地合,都不會失言,任後宮三千,我只取一瓢,若若可放心了。”宛若笑了,笑的異常燦爛,自己這是什麼好運氣,竟讓他攤上這樣一個男人,她不矯情,她很自私,點點頭,道:“放心了,若有一天,你有別人了,這個皇后我便也讓賢。”
77十一即位
北辰昭文帝三十三年秋,趙睎剛進養心殿就聽見從裡面寢殿裡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彷彿要把肺都咳出來一般,趙睎不禁皺皺眉,看來父皇的病又重了。
“臣參見太子爺”昭文帝三十二年廢原太子,改立辰王趙睎為太子,三十三年春,昭文帝染疾,雖有國手御醫,依舊未見起色,便令太子趙睎監國,卻大出群臣意外,原本哪個荒唐的辰王,監國之後卻忽然變了個人,勵精圖治,分外勤勉,於政事上,頗有建樹,倒是令上下群臣都信服了。
趙睎微微抬手,邁步進了裡面寢殿,明黃帳子攏起,龍榻上趙璣靠臥著,臉色蠟黃,不時就猛烈咳嗽一頓,入了秋越發不好,今日還說好了些,見這情況,也沒見好多少。
見趙睎進來,趙璣倒是露出一個笑容來,趙睎到了近前:“父皇今日覺得可好些了?”“好不好的,不過就這樣,外頭那幫御醫平日都能的緊兒,真到了用的時候,沒一箇中用的,再說朕的病自己知道,不過就拖日子罷了。”
趙睎忙道:“父皇是萬歲天子,如今正值鼎盛春秋,說這些晦氣的話做甚?”“晦氣話?咳……”趙璣咳嗽幾聲,趙睎急忙接過蘇德安遞過來的水,服侍趙璣喝了下去,才好了些。趙璣喘了幾口氣道:“什麼萬歲?這樣的鬼話不過是騙人的,別說萬歲,活過百歲的都鳳毛麟角,你也不用安慰朕,見到你如今這樣,朕心甚慰。”
忽然瞄了眼他身後:“今日青若怎的沒跟來?”十一目光微閃:“有些雜事絆住了,便沒跟兒臣一起過來。”趙璣點點頭:“比起宛若,她倒更似冰月,那摸樣兒,那性情……”
趙睎微楞了一下,怪不得父皇每次見到青若臉色都頗柔和,原來記掛著賢妃昔年的情份。“太子妃快生了吧!聽御醫說就在這幾日,她肚子裡是個男胎,她倒有些福氣……”
趙睎從養心殿出來,小春子審度著主子臉色,試著道:“太子爺是不是該去霜雲殿……”話沒說完,就被趙睎射過來的目光打斷:“收了她多少好處,值得你這般三番兩次替她說話兒,你這差事難不成是當膩歪了?”
小春子忙噤聲,退後一步,小春子其實暗暗苦笑,這話真是主子冤枉他,太子妃那邊的好處是沒少給,可他真是一根針兒都沒拿過,太子妃從地根兒起,就不得主子的心,可後來不知怎的,就使了個手段出來,只一宿,便得了孩子,又是個男胎,且是正經太子妃所出,這出身地位都在哪兒擺著,趕明兒一落地,不管太子爺稀不稀罕,那都是正經的世子,因此總這麼僵著又有什麼意思。
再說,如今那想頭恐也該沒了,南夏帝后之間那都傳成了南北美談,說起來真稀奇,雖說知道蘇姑娘不尋常,可也沒想到是個這般厲害的女子,到了南夏才多少日子,就把那南夏新帝圈在裙角下,這都快兩年了吧,聞說南夏後宮依舊空置,除了和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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