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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阡陌面色赫然,狠狠地瞪了單春秋一眼,突然掌心金光爆閃,竟是從虛鼎中取出了前些日子單春秋才給他的不歸硯。
“清虛道長,既然那幻思鈴已經被長留星尊帶走,殺阡陌答應補償茅山的也不能失信,這不歸硯就送與茅山吧。”
單春秋驚駭地看著殺阡陌,魔君瘋了不成?為了搶奪不歸硯,十妖損失了兩妖,如今幻思鈴被麥曉清奪走,按那麥曉清的狠厲,莫小聲定然也已經殞命了,失了幻思鈴,魔君還要把不歸硯送給茅山?
殺阡陌將不歸硯交到了清虛道長手中,還不待清虛道長說什麼,就轉身裹挾了單春秋化作一抹紅光消失,徒留下錯愕的清虛道長手持不歸硯呆怔在原地。
“師父。”
小骨站在清虛道長身邊,輕輕拽了下師父的袖袍,有些不明白狀況,只是知道剛才那個美豔的姐姐送給了師父什麼東西。
“小骨,走吧,隨為師去看看受傷的弟子們。”
清虛道長將不歸硯收入虛鼎中,看著身邊懵懂的小骨,揉了揉她的頭頂。
“師父,糖寶被雲翳師兄帶走了。”
小骨難過的想哭,面前都是糖寶被捏在雲翳手中的情景。
“無妨,小骨,雲翳不會傷害糖寶的。”
不知道為什麼,清虛道長就是覺得,雲翳不會傷害糖寶,在茅山,能讓雲翳另眼相待的就是糖寶了。想到這個弟子,清虛道長心裡有些惱怒,更多的卻是心痛。
麥曉清不到兩個時辰就回到了長留,剛剛踏上絕情殿就驚動了入定中的白子畫。
清清?怎麼是這個時辰回來?天都快亮了,閃身到了大殿中。
“師兄。”
麥曉清才進入大殿,就看到了白子畫站在了大殿中。
“清清,發生了什麼事?”
白子畫從麥曉清身上感覺到不一樣的氣息,她不是帶著花千骨在遊歷嗎?怎麼突然這個時辰回來了?
有幾個月沒有回絕情殿了,突然回來猛然覺得心裡一鬆,一種回到家後的放鬆讓她心中一暖。
懶懶地走到軟榻前坐下,身體靠在後面,微闔雙目,虛鼎中的幻思鈴讓她想到了妖神出世,忍不住頭疼,伸手按在了太陽穴揉動。
白子畫蹙眉走到她身邊,將她從軟塌的靠背上拉起,坐到了她身後,如同她小時候一般讓她靠在自己胸前,修長的手指按在了她的太陽穴上,動作自然流暢,似乎做了無數次一樣。這丫頭,怎麼會這麼累?
“清清,怎麼這麼疲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麥曉清心顫了下,身體微僵,發現白子畫只是幫自己緩解疲累,絲毫沒發現此時他們的姿勢有多麼親密,明白他只是如同以前一樣,還依舊把她當成一個孩子,眸子低垂,掩下了眸中的失落,放鬆了自己靠在他身上,哪怕他永遠只是把她當成孩子也好。
壓下心中的異樣,麥曉清身前金光閃過,幻思鈴出現在手中。
“清清,這……幻思鈴怎麼在你手中?”
白子畫驚愕地看著麥曉清手中的幻思鈴,不知道怎麼清清出去幾個月就帶了個神器回來?這個幻思鈴他知道,早就被魔界中人給搶走了,這是怎麼回事?
麥曉清將之前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都簡單的和白子畫說了一遍,主要的還是說剛剛在茅山發生的,讓白子畫心中微緊,轉過麥曉清的雙肩面向自己。
“清清,若不是清虛道長阻攔,你真的準備和殺阡陌動手?”
白子畫蹙眉看著麥曉清,其實,他也很想知道麥曉清堅持要殺單春秋的理由。
麥曉清有些無奈,卻不知道該如何說,因為很多是沒有發生的事情,即使她說了又有誰會相信?
“師兄,那單春秋一心想為殺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