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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門的地方都貼著喜聯,不過沮喪鬱卒到極點的我也沒心思看上面寫的是什麼,很快就進了一座門上掛著‘聚義堂’橫匾的大廳。看來這裡就是山賊們平日裡商量大事小情的地方了。
一進門眼前一亮,四周的牆上掛著無數火把,燒的滿屋子的松油味,卻不刺鼻。一牆的紅花喜字,更是醒目到讓人無法忽視,看來這裡就是我明日拜堂的地方了。
我被安排在右邊的椅子上坐下,旁邊的小几上放著我逃跑時用過的降落傘,已經被那男人命人從樹上摘下帶回來的,失敗的作品,無一處不是在笑話我沒經過大腦的愚蠢行為。
那男人在正中的大椅上坐好,黑熊恭恭敬敬地坐在左邊的椅子,報告著山上的近況,那男人認真地聽著,不時點點頭,稱讚黑熊做的好,偶爾提出一些意見,卻不專橫。
看得出他在這些山賊心裡的地位很高,至少每個人看到他時眼裡都閃著崇拜的光芒。
不得不說他們的話題很無趣,我無聊地直打哈欠,反正逃是逃不掉了,愁也沒用,該來的還是要來,我反而不愁了,最初因他戲弄而升起的火焰也消失的差不多,於是坐在那裡端詳起那男人來。
越看越有味道,越看越覺的他邪美的讓人無法忽視,我不由看的呆了,想他這樣的男人如果不是山賊,不知會是多少女人的夢中情人呢。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是山賊還不是有女人主動送上門?
本來以為他在認真聽黑熊做報告,不會注意到我,直到他突然目光轉過來露出一個邪到極點、壞到極點的笑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的目光太過張揚,一定是他眼角餘光看到我一直在看他,所以這樣對我笑,說不定在他心裡我和那個半夜與他幽會的女人沒什麼區別,他說要我做他一個月女人,或許一個月之後就把我賞給別人,又或許那只是他逗我玩時開的笑話。
還真是丟人,想到他之前對我的戲耍,於是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高傲地把頭轉向廳門的方向,這也只是我現在唯一可以做出的反抗行為。
“紅櫻姑娘剛剛來找過大當家,當時大當家不在她坐了一會就走了。”報告完正事,黑熊突然語音曖昧地說道,讓人浮想聯翩,差不多所有的山賊都發出會心的一笑,都明白如果當時大當家在這裡會是怎樣的場面。
我想看他怎麼回答,就轉過頭看他,卻迎上他熱的炙人的目光,臉上有點發燒,暗罵自己又發春了。
“我在山下見到她了。”他也用曖昧的語氣說道,立即引起所有人嗷嗷大叫。
“淫蕩!”我忍不住罵了一句,男人果然都是一樣,雖然看到那的一幕,我還是很無力地想為他辯解,他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不過這話連自己都不能說服。
不知自己心裡面在氣什麼,只是想起那火辣熱烈的一幕和他伸進紅櫻胸衣裡的手心裡就是有氣。
我這一聲雖然不是很大,只是大廳空曠,回聲很響,又趕上眾人停止起鬨,所以清楚地傳到每個人耳中,當然也傳到他的耳中。
他微微挑起眉毛,一邊嘴角上揚,目光定格在我的身上,危險的氣息漫延到每一個角落。整個大廳靜的出奇,此時如果有根針掉在地上一定也會發出清脆的響聲。
與我面對面到幾乎貼在一起的距離,“記住你答應過什麼!”
“我答應你什麼了?”像個白痴一樣傻傻地開口,馬上想起他說過要我做他一個月女人的事。
“你答應過做我的女人。”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手指在上面流連,突然毫無預警地吻了上來。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兩隻扶在椅背上的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
當他意猶未盡地舔著薄唇,眸色深深地盯著我迷離的眼時,我以為他對我是有情的,只是他的話卻又把我打回了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