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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走就走,以最快的速度逃離。
聶空看了看比較狼狽的澹臺浮雨,從方印中抽出一件大氅,給人感覺這大氅是從他衣服內拿出來的,可誰的衣衫內又能放得下一件大氅內,他也不在意的扔給澹臺浮雨,然後自顧自的進行戰鬥、自修,澹臺浮雨也能猜出他擁有著什麼,眼前一亮隨即釋然,沒點底牌怎麼可能混到今日。
“可惜了,你沒動殺招,否則就把她留下來了。”不無可惜的嘆了口氣,聶空趕緊嘆了口氣,果真意外與合作之間,存在著不小的差異。其實也只是說說而已,真正也未必能留得下對方,有些代價,在這裡限制了兩敗俱傷的拼命。
澹臺浮雨裹了裹大氅,上一眼下一眼的看著聶空,手中劍繼續戰鬥,一心二用早已運用純熟,她奇怪的是聶空與李果果之間的緊張氣氛,羨慕的是對方擁有那傳說中的異寶,在這裡該不愁吃喝,少受了很多罪。
可他,怎麼會擁有空間異寶?
“休息時聊,不想一起作戰就分開,距離保持在十丈以內,那瘋婆娘指不定什麼時候會返回來。”聶空打了聲招呼,重新沉入到自修當中,繼續著如同吃飯走路睡覺一樣習以為常的——殺戮。
澹臺浮雨經歷了心態的大起大落,在武道一途不再是單單的執拗堅持,更多了感悟的光明大道,在其它的問題上看的反而輕了許多,例如,那曾經為了武道放棄一切的執念。在血窟秘境內,她懂的最深一點就是,戰鬥只是戰鬥,生活只是生活,不相容卻也不必捨棄。
“他果真還在飛速的進步……”戰鬥中,澹臺浮雨看這聶空,深深的敬佩由心而生,當下他的狀態,曾經蔡逐鹿蔡師兄努力了很久都沒能達成,沒想到他竟然修煉短短几年,就有如此的境地,再給他幾年時間呢?
想至此,澹臺浮雨抿了抿嘴唇,戰鬥中不忘修煉,在絕境中已然樂觀的修煉等待著厚積薄發的一日,他很強,真的很強。
戰鬥中時間總是飛速而過,烈陽又一次的吹開血色天空,巨石之上,聶空也沒隱瞞,從方印中拿出乾淨的男性衣衫和素食美酒,看得出來,澹臺浮雨這段時間受了很多苦。
大氅一圍,聶空轉身,悉悉索索很快澹臺浮雨換好了衣衫,大一些總歸是新的,比穿著乾透滿是血跡的衣服要舒服得多。
“算了,我已經習慣了。”澹臺浮雨看了看石頭上的吃的,搖了搖頭。
“那這個,你習慣了嗎?”聶空抓起地上一拼湊獸的屍體,劍劃下一塊血肉,生嚼著。
澹臺浮雨抿了抿嘴,低下頭,拿起一壺酒,咕咚咕咚灌入早已經對烤肉味道抗拒的咽喉。
聶空甩掉血肉,擦了擦手坐下來,拿起一塊饅頭塞入嘴中,大口的咀嚼。
澹臺浮雨懂了。
變幻,有時候比堅持還要難。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鍾皇經,控物
橫移了約有半個時辰路程的李果果,手指抿著嘴唇,放棄了回去暗襲的想法,那個男人,該不會有絲毫的鬆懈,也不會給自己絲毫機會,與其白費功夫,不如樂得逍遙,看著本該可以自我修正的戰鬥技法,因為與自己月餘的交戰而誤入歧途,想至此李果果就興奮不已,比當初在皇宮內以《鍾皇經》當作獎勵更具備玩樂的趣味。
“待到你發現自己誤入歧途時,已經成為了身體的習慣,看你怎麼辦?”
同一時間,聶空正與澹臺浮雨坐於一塊巨石之上,跟她簡單說起與李果果這段時間的對抗,表示李果果是真正的實戰派高手,如若死戰,蔡逐鹿都定非敵手,這還是在兩人都擁有著底牌的前提下,結果也定然是蔡逐鹿死,李果果傷。
“那你呢?”澹臺浮雨沒覺得自己這個問題愚蠢。
“不知道,我要殺她,難。她要殺我,不可能。這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