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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也有要將她驅趕的意思,對方的品頭論足海吞江向他告知,既然誤會了,便沒有讓她知曉自己真實近身肉搏實力的必要,逼走她是唯一得以隱藏的方式。
很多次,無數次,一個時辰內,李果果無數次的距離攻擊到聶空的身體不足寸餘,卻沒有一次能夠完整的展開攻擊,每每在這剎那,劍隨時會刺穿她身體的感覺便會傳來。
一個時辰,兩人擰在一個小範圍區域內不斷的相互攻擊,每一下都是勢大力沉,每一下都是雷霆萬鈞,誰都清楚一旦中招,接下來就會被對方摧枯拉朽的擊倒,縱然逃離也會受重傷,在這血窟秘境內,重傷約等於死亡。
當陽光消失後,聶空的腿與李果果的肘對撞了一下,藉著這股力量兩人分開,各自向後飄去,落地後重新與團團和拼湊人獸戰鬥,聶空的腿,明顯落地時咧嗆了一下,勁裝褲腿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膨脹,遠處的李果果笑著,似一個終於在搶奪玩具過程中贏了別人的孩童,不斷的笑著,看著聶空那腫脹的腿,滿是動力。
“看到她,我會打倒她,然後將她扔到這群怪物中,我會看著她的,會看著的,一點點……呵呵……”嬌笑著,戰鬥著,精力充沛到讓聶空都佩服不已。
‘殘’,第一次在非聶空意識下動了動,聶空能夠感受到那股子戾氣是衝著李果果而去的,雖只是輕輕動了動,卻讓他倍感困惑,‘殘’怎麼會跟一個人鬥氣?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女人,男人,兩份堅持
暴雨傾盆,似乎這雨水能夠刺激到血窟秘境內的兇物,這一個時辰,來自它們的攻擊更加猛烈。
澹臺浮雨的青衣溼透,沾染上的血跡使得肌膚格外的不舒服,暴雨淋在衣衫之上,玲瓏有致的身材盡顯,此時此刻,她沒有心思去管是否春光乍洩,沒有底牌,沒有外物,有的,只是一顆高傲向上的心。
吐過,吐的膽汁苦澀。
哭過,淚水只為堅持而流。
難受過,這樣的道路堅持下去會有什麼。
沒法吃,沒法睡,眼窩深陷,肚腹空空,蹲在巨石上忍受著女孩無法忍受的羞澀,生理上的排洩總要進行,在那一雙雙血色眼眸注視下,她沒得選擇,也沒有安全的角落讓她儲存羞澀。
第一次閉著眼睛咬著牙嚼著烤肉的時候,她又吐了,她不能不想到那拼湊獸的畫面。
哭著,咀嚼著,忍受著,從沒有這麼一刻想要放棄,追尋強盛的武道之路,真的那麼容易嗎?如一個小女人那樣依偎在強大臂彎的胸膛內,不好嗎?女人,真的可以強過男人嗎?
揚頭喝著天空落下的雨水,掃過那血色的天空,手中不能停,停了瞬間就會被兇物吞噬,這一刻沒來由的,澹臺浮雨沒有想到強大的師尊,沒有想到那曾經對她說了一些莫名其妙話語的老前輩,沒有想到一路追尋的風向標蔡逐鹿,沒有想到從小立下的誓言,想到的,卻是一張清秀的臉頰,那本該最適合文輔天下的男人,卻毅然決然的走上了一條並不適合他的道路,今日看來,是自己錯了嗎?
此刻,他在幹什麼?一定也是咬著牙在戰鬥吧,他要證明給所有人看,證明給自己看。聶空,是強過澹臺浮雨的。
倒了下來,在即將被團團形成的巨大尖刺穿過身體之際,澹臺浮雨又想到了那挺著腰身離開的背影,他沒放棄,我就放棄了嗎?
劍光掃開一大片區域,撐起身子,澹臺浮雨上齒咬著下唇,絲絲血跡在唇間透出,望著沒有方向的前方,她重新燃起了鬥志,什麼都沒了,我還有一腔鬥志;什麼都沒了,我還有一個夢想。
縱死,也不能怕死,不能枉死,要戰到最後一絲氣力耗幹……
女人的偏執和堅持,一旦形成體系,再強大的外力也難以攻破,她不知道別人怎麼樣,也沒去想別人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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