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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沉迷自己雄性美貌的老師,驀然就出現了。
「我……亂畫的」,時隙心虛得說道,不是他不想解釋,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這要解釋起來,用王大虎的話說,就是……說來話長了。
孔月仁也沒太過執著,看了看就放下了,只是隱約覺得那裡不太對,這看著分明是成品符……
慣性思維讓他的疑惑只持續了不到幾秒鐘,然後語重心長的叮囑時隙,「好好努力,辦事處的未來就交給你了」
「…………」
這麼草率的麼???
大概是時隙臉上的表情太好笑,孔月仁笑著拍了拍時隙的肩膀,「開個玩笑嘛,不要有壓力,天塌下來辦事處還有上面幾個老傢伙頂著呢」
時隙都還沒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後排傳來一個慵懶的少女音,「你說申哥哥是老傢伙」
孔月仁正義凜然一本正經的否認,「我什麼時候說過,你哪隻耳朵聽到了,不要亂說」,那表情坦蕩到似乎剛才那句話真的就是大家的錯覺。
「我兩隻耳朵都聽到了」,林小曲迎上孔月仁的目光,不甘示弱。
「哦,剛才上課睡覺又爬樹的也不知道是誰,不知道你那申哥哥有沒有興趣知道」
…………
空氣中響起了k!o!的聲音。
林小曲卒。
時隙默默收起了自己的符劵,放到儲物繩裡裝好,不參與這場幼稚的鬥爭。
幾百歲的妖了嘞,還幹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圖什麼呢,果然是妖生慢慢太孤獨了,
周圍的小妖怪對這場景似乎已經習以為常,各自忙碌著自己的事情。
一上午的時間就在各種符劵中度過,孔月仁走了以後,教室裡小妖怪們還交頭接耳的討論著,王大虎從後門溜了進來,看到的就是坐在一起的時隙和薄圖。
時隙轉頭對上的就是那幽怨的眼神,好似丈夫拋棄了結髮的妻子又找了年輕貌美的新歡。
王大虎捂著胸口,瓊瑤劇一般的經典姿勢,胳膊顫顫巍巍的抬起指著時隙,「你……你你,你居然…………」
時負心漢隙現在表示不想說話。
他之前怎麼沒發現這中二少年還是一個戲精呢。
最後的最後,王大虎當然是大方的原諒了時隙,兩人又結伴去了食堂,畢竟時隙是他闖蕩江湖唯一的候選了。
還能離咋地,湊活著過唄。
下午的課時隙沒辦法跟王大虎一起上,他在王大虎哀怨的眼神中跟薄圖一起走了。
一對二的教學可比上午孔月仁的散養教學來得刺激得多,畢竟學生就兩個,這種情況,老師不盯著你盯誰呢。
時隙努力扮演著一個初學者,生怕再發生上午類似的事情,要是老師再問他在哪裡學的,他真的沒辦法回答了。
這一下午下來比上午畫了一上午符劵還累。
心累……
辦事處的課並不是天天都有,畢竟這長達幾十上百年的日子裡,總不能天天上課呀,更多的時間還是自由活動,具體上課時間,主要……看老師心情。
來辦事處一個多星期,時隙也就上了兩次課,其餘的日子都跟著王大虎瞎溜達,當然他也謹記著申屠崇的叮囑,沒敢出去溜達,他可沒忘記當時差點被吃得骨頭都不剩的恐懼。
沒事的時候就看看書,辦事處的書妖界上下幾萬年的歷史都有,正是時隙現階段需要的,他太需要仔細的瞭解這個世界,才不至於到時候被吞了都不知道怎麼被吞的。
而且在辦事處裡面不用擔心會有惡妖厲鬼的出現,再窮兇極惡的妖也不會主動往辦事處跑,這就好比一個人類通緝犯主動去了警察局,這種情況如果出現